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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303玉簪斜倚春波暖,素手轻摇蜜意浓

戚美珍倚在石飞扬身侧,指尖无意识地绞着他的衣袖:“书房新添了西域进贡的雪顶茶,浴室备好了花瓣浴汤……”

她忽然垂下头,声音轻得像春日柳絮:“还有……还有我新学的江南小调,想唱给你听……”说着,耳尖泛起一抹动人的红晕。

石飞扬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在她发间落下一吻:“有你在,这石府才是家。”

暮色渐浓,石府内宫灯次第亮起,暖黄的光晕洒在雕花木窗上,映出窗棂上精美的“梅兰竹菊”图案。欢声笑语伴着茶香飘出老远,恍若一幅永不褪色的人间画卷。

除夕夜的虎丘剑池裹着层朦胧的银纱,千年古刹檐角垂落的冰棱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宛如一柄柄倒悬的短剑。

寒潭之上,雾气袅袅升腾,与岸边红灯笼的暖光交织,将“风壑云泉”的摩崖石刻晕染得影影绰绰。池边嶙峋怪石如剑戟林立,相传吴王阖闾的三千宝剑便沉睡于此,此刻在烟火映照下,更添几分肃杀与神秘。

石飞扬身着玄色锦袍立于石阶之上,身旁戚美珍抱着幼子,长子石怀恩正攥着石雄的手,好奇地望着漕帮总舵门前张牙舞爪的舞狮。

朱漆大门上的铜环兽首结着薄霜,门楣新换的桃符在风中轻晃,墨香混着腊梅的芬芳扑面而来。檐下悬挂的冰棱不时坠落,在青石板上砸出细碎的声响,与远处传来的零星爆竹声遥相呼应。

“总舵主!”江南漕帮副帮主“水中蛟”金六福踏雪而来,蓑衣上还沾着太湖的水汽,腰间鱼肠剑泛着幽光,“兄弟们备好了陈年女儿红,就等您来开坛!”

话音未落,“蜈蚣”公孙仁晃着腰间十二节软鞭抢上前来,尖笑道:“听说锦衣卫在播州那番恶行,真当我等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他的声音惊起寒潭边的夜枭,扑棱棱的振翅声惊碎一池寒月。

众人刚入大厅,檀木长桌上已摆满苏帮名菜。松鼠桂鱼的甜香混着醉蟹的酒香,与炭火噼啪声交织成一片热闹。

透过雕花窗棂,仍可见剑池对岸的苍松虬枝上压着厚雪,宛如身披银甲的卫士。

“青面兽”杨锋猛地拍案而起,震得杯盏叮当作响:“总舵主!我这对镔铁刀早痒得厉害,此番定要去播州,斩烂那些狗贼的筋骨!”他面上青纹随着怒意扭曲,活像传闻中食人的猛兽,话语声在石壁间回荡,惊得梁上燕巢簌簌落尘。

由乃蛮部落赶来的“七修剑”孔三角缓缓抽出长剑,剑身七道血槽映着烛火,剑锋倒映着窗外剑池的粼粼波光:“我这剑饮过西域恶人的血,也该让锦衣卫尝尝滋味。”

他身旁“形意拳”范式扎了个四平大马,拳风虎虎生威,震得地上青砖缝隙的积雪纷纷扬起。

石飞扬端起酒碗,琥珀色的酒液在碗中晃出涟漪:“各位兄弟的情义,石某铭记于心。但诸位请看——”他抬手推开雕花长窗,寒气裹挟着雪粒扑面而来。

太湖上百艘漕船灯火通明,宛如星河落人间,而近处剑池水面浮着点点河灯,随波逐流,恍若天上繁星坠入寒潭。

“江南漕帮维系着半壁江山的漕运,若是群龙无首,百姓生计如何保障?”石飞扬的声音与剑池瀑布的轰鸣融为一体,更显沉稳厚重。

“百叶刀”刘烨华霍然起身,腰间九把柳叶刀相撞发出清鸣,刀刃寒光与剑池寒气相映:“难道就让雄樱会的兄弟们在播州流血?我这百叶刀法,专破重甲!”

他浓眉倒竖,眼尾朱砂痣随着怒意颤动。

“太极刀”西南风却轻抚长须,将酒杯在掌心缓缓转动,酒液倒映着窗外摇曳的红灯笼影:“刘大侠且慢。总舵主所言极是,江南乃是咱们的根基,根基不稳,谈何复仇?”

石雄突然从石飞扬身后探出头来,稚嫩的声音却带着坚定:“总舵主说过,侠之大者,要顾全大局。播州的事,总舵主自有安排!”他怀里的白虹宝剑微微发烫,似在呼应小主人的热血,剑柄上镶嵌的宝石在烛火下闪烁,如同剑池深处沉睡的剑芒在苏醒。

戚美珍放下怀中熟睡的幼子,莲步轻移至石飞扬身侧:“诸位兄弟,飞扬这些日子日夜忧心,连梦中都在谋划。”

她素手轻抚丈夫手背,眼中满是心疼,“咱们守好江南,便是对播州平叛最大的支援。”

此时剑池畔忽起一阵风,卷起檐角冰棱坠地,清脆声响惊得众人一时沉默,唯有寒潭水声潺潺,似在应和这番话语。

酒过三巡,众人醉意渐浓。

石飞扬携着戚美珍走到太湖畔,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爆竹声。

石怀恩举着莲花灯在雪地里奔跑,脚印在薄雪上蜿蜒;石雄则缠着鲁得出教他耍拳,拳风带起的雪雾在月光下晶莹剔透。

杨锋将鬼环大刀舞得虎虎生风,刀风卷起的雪粒在月光下宛如碎玉,而身后剑池中的冰面倒映着众人身影,与漫天烟火交织成一幅壮丽的江湖长卷。

石飞扬望着这热闹景象,心中感慨万千——正是这些肝胆相照的兄弟,才是他最坚实的后盾,正如这虎丘剑池,历经千年风霜,依旧巍然不动。

新春的太湖笼罩在一片朦胧的烟霭中,远处的鼋头渚若隐若现,宛如一幅水墨画卷在天地间徐徐展开。石飞扬一袭月白长衫立在船头,手中船桨轻轻划破湖面,荡起圈圈涟漪。

船尾,戚美珍身着藕荷色罗裙,鬓边斜插着一支白玉簪,发间还沾着几缕未散的梅香。

她倚在石飞扬肩头,一双秋水般的眸子盛满温柔,仿佛能倒映出整个江南的春色。

“飞扬,你瞧这晚霞,像不像你上次从京师带回的锦缎?”戚美珍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的柳絮,指尖轻轻点向天际。

远处,晚霞将湖面染成一片绚丽的绯色,粼粼波光中,点点渔火若繁星坠落。

石飞扬转头看向怀中的人儿,她的睫毛在夕阳下投下细碎的影子,映得那抹嫣红的唇色愈发娇艳。“再美的锦缎,也不及你万分之一。”石飞扬放下船桨,将戚美珍搂得更紧了些。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几分蛊惑人心的力量。

戚美珍脸颊绯红,轻轻捶了他一下:“就会哄我开心。这些日子,你为了雄樱会总舵事务日夜操劳,我看着……心疼。”说着,她的眼眶微微泛红,伸手轻轻抚摸着石飞扬眉间的倦意。

石飞扬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有你在我身边,再累也值得。还记得初见时,你手持苗刀,飒爽英姿,我便知道,此生非你不可。”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追忆,几分深情。

戚美珍靠得更近了些,发丝拂过石飞扬的脸颊,带着淡淡的幽香。她轻声唱起江南小调,歌声婉转悠扬,在湖面上缓缓流淌:“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歌声中,满是对眼前人的眷恋与深情。

石飞扬静静听着,只觉得这世间最美的旋律,莫过于爱人的浅吟低唱。

突然,一阵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细浪,将倒映在水中的晚霞搅碎成点点金鳞。

戚美珍的歌声戛然而止,她有些慌乱地抓住石飞扬的衣袖:“飞扬,我……我怕。”

石飞扬将她紧紧护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别怕,有我在。”

说着,他运起内力,轻轻稳住小船,任外面风浪再大,船中却依旧平稳如初。

“你总是这样,无论遇到什么危险,都将我护在身后。”戚美珍抬起头,眼中满是崇拜与依赖,“若是没有你,我……此生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实,这位巾帼英雄是在撒娇。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几乎化作呢喃。石飞扬看着她眼中闪烁的泪光,忍不住低头吻去:“傻瓜,我答应过你,会护你一生一世,就绝不会食言。”

夕阳渐渐西沉,湖面上的波光也愈发柔和。

石飞扬重新拿起船桨,缓缓划动。小船在暮色中前行,仿佛驶入了一片梦境。

戚美珍又开始轻轻哼唱,这次的曲调更加轻柔,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情思。

石飞扬一边划船,一边听着,偶尔低头看一眼怀中的人儿,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幸福的微笑。

夜色渐浓,太湖上的灯火次第亮起,星星点点,如同天上的银河坠入人间。

石飞扬将船停靠在一处幽静的港湾,从船舱中取出一坛美酒。

两人对坐船头,共饮这新春的美酒。戚美珍的脸颊在酒香的映衬下愈发红晕动人,她举起酒杯,轻声说道:“愿与君岁岁年年,共赏这太湖春色。”

石飞扬笑着与她碰杯:“定不负卿!”在这静谧的太湖之夜,两人依偎在一起,看天上繁星闪烁,听湖水轻轻拍岸,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的心跳与呼吸。

元宵后的京城还笼在残雪未消的寒气里,石飞扬背着石雄踏碎琉璃瓦上的薄霜,明玉功催动的气旋裹着两人如苍鹰般掠过宫墙。

下方街巷里糖画摊的甜香混着爆竹碎屑扑面而来,却难掩他眉峰间凝结的霜色——此番京师之行,是暗潮涌动的江湖向他递来的战书。

“美酿坊”的酒旗在风中猎猎作响,石飞扬足尖轻点酒坛,坛中陈酿泛起细密涟漪。

分舵弟子们正在地窖清点兵器,见他到来纷纷单膝跪地。

石飞扬随手抓起一坛女儿红,酒液入口辛辣,却化不开喉头的凝重:“传令下去,三日内将所有明桩转暗。”尔后,他已携石雄掠向八大胡同。

“迷尔馆”的珠帘叮咚作响,徐娘掌柜婉娘倚在雕花木栏上,指间鎏金护甲轻叩栏杆:“石爷来得正好。”她甩出一卷密报,字迹被西域火漆灼出焦痕,“康复生那老匹夫已雇了昆仑'玄冥二老'、西域'毒龙尊者',皆是能徒手撕裂虎豹的狠角色。”

石雄攥紧腰间白虹剑,稚气的脸上满是担忧:“公子,要不咱们拖延平叛?播州战事一缓,朝廷便腾不出手对付咱们。”石飞扬掌心的酒杯突然炸裂,酒液混着碎瓷溅在青砖上:“不可!叛军烧杀掳掠,百姓尸横遍野,难道要拿万千生灵换雄樱会一时安宁?”

他凝视窗外摇曳的灯笼,真气在掌心凝成冰晶,“传令各分舵,五十万弟兄化整为零。记住,真正的力量,不在人多势众,而在隐于无形。”

暮色渐浓时,“惬意客栈”的密室里烛火摇曳。

陆红叶身着月白襦裙,怀中幼儿正咬着拨浪鼓咯咯直笑。

她发间茉莉簪子随起身动作轻晃,眼角泪痣在火光中似要滴落:“飞扬!夫君!”

两人阔别两年,忽然看到丈夫出现,陆红叶真是太激动了。

话音未落,杨雪儿已从屏风后转出,辽东貂裘衬得她明艳不可方物,怀中孩童粉雕玉琢,见了生人却不哭闹,只伸手要石飞扬抱。

石雄懂事地退到门外,密室里只余三人心跳相闻。

陆红叶指尖抚过石飞扬嫩秀的脸颊,声音发颤:“锦衣卫在播州对敝会弟子的暴行,我每想一次,便如万蚁噬心。那日收到消息,我恨不得立刻飞到你身边。”

杨雪儿将孩子塞进石飞扬怀中,抽出腰间软剑在地上划出火星:“管他什么玄冥二老、毒龙尊者,我辽东清风阁的剑阵不是吃素的!”

她剑尖挑起烛火,映得眼尾丹蔻如血,“上次在长白山,我单剑破了三十六路伏兵,这次定要让锦衣卫知道,动雄樱会的人,就是与整个江湖为敌!”

石飞扬一手抱着幼子,一手揽住二女,真气不自觉溢出,将密室的烛火都压得微微摇曳:“雪儿的剑阵、红叶的破军枪法,皆是雄樱会的倚仗。但此番对手不同往日。”

他掏出婉娘的密报,火焰将西域火漆烧得滋滋作响,“这些人不受朝廷辖制,只认金银,手段怕是比锦衣卫更狠辣。”

陆红叶突然从袖中掏出个漆黑木盒,打开时腥气扑面而来:“这是苗疆'千蛛万毒手'的解药,我托人寻了三个月。”她睫毛颤动,“万一……万一你遇上使毒的高手……”

杨雪儿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张泛黄地图:“辽东已布下十二处暗桩,若情势危急,可退往长白山。我娘说了,清风阁上下与雄樱会同生共死!”

她的声音带着东北女子的豪爽,却在触及石飞扬目光时软了下来,“只是……只是你千万要小心。”密室之外,石雄握着剑柄,听着里面时而激烈时而温柔的话语,忽觉肩上沉甸甸的。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声,梆子声惊起寒鸦,石雄望着京师上空翻滚的乌云,握紧了腰间那封尚未送出的密信——那是江南漕帮传来的最新消息,锦衣卫的爪牙,已悄然伸向了太湖。(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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