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死了太便宜。</p>
既然程灵珊想站在高处受人艳羡，那他就让她被最下流的渣滓踩在泥里，被亵玩虐待一生。</p>
“你别脏了自己就行。”沈漾对程灵珊这种人，没有半分多余的同情心。</p>
霍临远“嗯”了一声，准备挂电话。</p>
“等等！”沈漾叫住他，“南城那件事有蹊跷，你先听我说。”</p>
“在听。”</p>
“程灵珊被警察调查，是因为牵涉一条人命案子，那阵子南城一直下大雨，冲出来一具尸骨，案件疑点重重，最后却被草草判定为自杀结案。”</p>
“哪里蹊跷？”霍临远问。</p>
沈漾压低声音，“死的人是南城中心医院的医生，程灵珊家里和医院体系没什么牵扯，又爱慕虚荣，好攀附权贵，怎么会和个名不见经传的医生有关系？还因此被警察私下调查？还是在结案后，被警察偷偷调查。”</p>
“确实蹊跷。”霍临远说。</p>
沈漾：“而别的东西我拿不到，医院的看诊记录我却可以随意调出来，那也是那名小警察看过的东西……”</p>
“就在今天，我终于发现那医生经手的病人里，唯二和程灵珊有关系的，一个是程继海，另一个就是小栀的妈妈。”</p>
霍临远神情骤变，忽然想起一件旧事。</p>
关于程母的死，当年他因为疑心，特意让人调查过。</p>
可那名主治医生突然辞职消失。</p>
继续查，有说移民出国的，有说因病回了老家山里的，再追下去便是查无此人。</p>
他那时对程家人满心怨恨，所以并不怎么上心。</p>
加上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程母的死就那么不了了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