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的佣人被私保捂嘴挟制，唔唔挣动不休。</p>
“你、你知道了卓家……”程栀有些惊恐。</p>
卓家一直隐在暗处，云尚的大哥行事那么小心，却还是被他查到了？！</p>
霍临远捏住她的下巴，左右转看她的脸，又贴近她脖颈嗅了嗅。</p>
仿佛在检查什么。</p>
程栀掌心抵住他心口推拒，错以为他要咬她。</p>
霍临远手上用了些力气，另一手揽住她后腰，不让她逃。</p>
他心头许许多多的暴戾念头闪过，最后却只是用沉冷的眼睛，紧紧盯着她。</p>
“你以为，卓家能对付我？”</p>
程栀心头一跳，顾不上其他，忙替卓家解释：“卓家不想对付你，是你先让云尚丢了工作！是你理亏！”</p>
“那你在平山做什么？和崔云尚培养感情？下一步呢？你计划和他去哪里？”</p>
霍临远手臂不自觉用力。</p>
腰际被勒的生疼，程栀被迫贴近他。</p>
“卓家是大家族，”霍临远凑近她，在他耳边低语：“但除了卓云尚父兄这一脉，其余旁支都是拖油瓶。”</p>
“你猜猜，我同时拿几个旁系子弟开刀，会惹卓家话事人跳脚，亲自出面？”</p>
他的嘴唇蛇吻一样，触碰程栀耳廓。</p>
“或者，我先从卓云臻这个继承人开始？”</p>
“不！”程栀猛地摇头，寒意瞬间流遍全身。</p>
“别再迁怒别人！”</p>
她近乎认命地落下眼泪，四肢沉满灰心和疲倦。</p>
所有人都以为他在B市，结果他却忽然出现在平山。</p>
眼下这种结果，她还有挣扎犹豫的余地吗？</p>
“我知道你在逼我出来，我已经决定下山，只要你别对付别人，我以后再也不会和云尚往来。”</p>
霍临远眯眼，眸色幽深，“只是不来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