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俺知错了,实是袁军......”
“行了!速速整理战场,安顿将士。城内的事你别参合了,我自有打算!”刘备直接开口打断了张飞的话,随口安排了张飞后,便转身离去。
是夜,子时,皓月当空。
清冷的月光缓缓洒下,平阿县衙后院,刘备坐于中庭石桌旁神色平静的望着夜空。石桌对面,一头戴文冠身着青色儒士服,身材较为清瘦的文士含笑小酌,眼神却始终放在刘备的身上。
良久,刘备收回目光,转身落座,神色诚恳的望着清瘦文士,躬手道:“先生,当下备于淮南之地声望已损,原定目标恐多生波折,不知先生可有以教备之法?”
“那就要看将军到底意欲何为了?!”
清瘦文士于皓月之下淡然一笑,缓缓而言:“当前天下之局,秦骑一方独大,其地与益、兖、青、徐、荆、皆有接壤,于各方诸侯而言,恰似芒刺在背。若无袁公路突然之间的可笑举措,恐各路诸侯已在荀家哪位的谋划下合纵中原,共伐雍凉了。”
“当然,我常思之,袁公路的举措中未尝没有北方哪位的影子,黑冰台之名,流传数百年至今,可见其能。不过,哪位既然以黑冰台为攻插手,却也足以说明北方在接连大战后,短时间内的确是无力南下,这就给了吾等各方诸侯一丝喘息之机.......”
刘备静静的聆听者清瘦文士的长篇大论,无论文士的言词如何枯燥无用,其神色间却始终带着一丝淡笑,作足认真聆听之态,甚至时不时的拱手捧道:“先生高见,备受教了!”
良久,从开口时就始终在不经意间注意刘备反应的清瘦文士微微一笑,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进而变了言论,缓声道:“将军,当下袁氏死中求活,死战荆襄。不过以某观之,袁氏已然陌路,毕竟荆州本身战力不提,南阳郡那边,可是还窝着一匹饿狼。唇亡齿寒之道,我相信无论是刘景升还是吕奉先都深明其理,如此一来,只要双方合作,袁术必亡无疑。这富硕无比的淮南之地,可就真正的成了无主之地,到时候只要将军愿意听吾之言,吾便有有信心为将军争取下这可铸就王业之地,定鼎三分天下!”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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