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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沉默过后，李鹏长叹了口气：“年轻人，别太自负。”
“我没有。”他话音未落，肖文浩便打断说。
“你心里清楚。别走火入魔。”
肖文浩扭头透过玻璃窗看向窗外，川流不息的街道上灯火彻夜不休，夜色还长，现在正是年轻人狂欢的时候。
“我知道我在干什么，老李。”他说。
李鹏见状，不再多说什么。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听得下去就听了，听不下去再说也没用。他转头问：“你就完全没怀疑过江墨这个人？”
“怀疑过。”
“然后呢？”
“没有证据，没有理由，不合逻辑。”
“她父亲一倒，她不仅能全身而退，还能全面接管江家的产业。江笙民虽然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但也有不少正经生意。”
“为了钱？她现在挣得也不少。”
“谁嫌弃自己钱多呢。”
“您是怀疑她，还是说个可能性？”
“当然是怀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