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珩今日收到的最后一条战报是:凤景淮的军队直逼皇城。倘若他们要开打,明日就可以开战。
夏允喜听闻这个消息,神色一阵木讷,凤景淮来的,还真是早呢。
那就提前吧,本来定下来是三天后的最后的解毒的日子,如今也要提前了。
翌日,太医来找虞初,说让虞初偏殿,最后一次药浴的时间到了。
虞初也就没有多想,以为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药浴而已。
掐着虞初药浴出来的时间,夏允喜轻声的朝着太医说,“开始吧。”
太医呆滞了片刻,沉沉的点了点头,手掌轻轻的拿起了一旁的匕首,手指有些微颤。
一旁的飞珩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飞珩,做好你的本分,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夏允喜的声音不同于跟虞初说话的那般温柔,尽是冰冷。
飞珩缓缓的点了点自己的头,“飞珩明白。”
最后一味药的药引,是夏允喜的心头血。这心头血,刚取出来便使用,效果是最佳的。
太医犹豫再三,终于拿起了匕首,朝着夏允喜的心口刺了过去。
“你们在干什么?!”
房门骤然被推开,力道不小,发出了震耳欲聋的一声巨响。接着就是虞初带着微微愠怒的声音。</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