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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林暮暮在喝下第一口掺了蒙汗药的果子酒时就知道里面有问题,她长期用药,体质异于常人,本来就生得敏感。
尽管已经被灌得半醉头脑不太清楚,蒙汗药又无色无味,但她还是发觉到这酒的不同。
假如霍时健不那么贪心,只放了一包蒙汗药,或许林暮暮在醉酒的情况下会失去警惕心,等到药效全部发作才会知觉。
但三包蒙汗药的效力太过猛烈,林暮暮刚抿了一小口就觉得全身无力,头脑开始变得晕晕乎乎的,视线模糊不清,直想睡觉。
林暮暮暗自觉得不妙,假装喝了剩下的酒,但都悄悄的吐到身上和手帕中,然后装喝醉昏倒过去。
后来,她发现房间里的姑娘都一个个的不见了,林暮暮半伏在床上,暗扣银针,只等幕后黑手出现,要他好看。
霍时健见她醉倒,狞笑着走了进来,他拿脚踢了林暮暮两下,林暮暮突然翻后,扬手往霍时健的背部扎去。
这次,林暮暮没有手软,她想将银针直接插入到脊椎间隔中去,就算不能让他半身不遂,也要搞他个行动不良。
“哈哈哈,小妞,你这招爷早就防着了!”霍时健猛的转身,灵活的躲过了林暮暮的偷袭,反手抓住她的手腕,令其不能发力,用力往下一折,只听到咔嚓一声,林暮暮的右手腕骨折了。
霍时健愣了一下,忽然大笑起来。
林暮暮只觉得腕间剧痛,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
“爷只不过用了五成力你就断骨,哼哼,难怪周义宁和那个什么大哥把你看得这么紧,原来骨头这样的脆……”霍时健正调笑着,林暮暮奋力腾起,左手再袭。
霍时健上次吃了亏之后,对林暮暮的银针记忆深刻,与她交手之后他已经摸清了她的套数,知道她除了会躲会用银针外,便再无其它办法。
如今他把她堵在房间里,游走步决使不出来,银针又被挡下,林暮暮再次听到清脆的咔嚓声,她的左手腕也被拧断。
林暮暮的酒顿时醒了大半,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不了解情况就自负自满,以至于过于轻敌,被人捉住。
她高喊着周义宁的名字,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但这里离如烟的房间太远,周义宁根本听不到。
林暮暮几近绝望,而霍时健笑得更加猖狂,他得意的笑道:“叫啊!用力的叫!看你能把谁叫来!”
霍时健边说边要伸手去抓林暮暮,却没想到林暮暮虽然断了双腕,但人还是很灵活,左躲右避的,累得满头汗竟没有抓住。
霍时健恼羞成怒,一把揪住头发,林暮暮痛得再也不能动弹。
霍时健一手卡着她的脖子,新仇旧恨全都涌上心头,别一只手不停的扇着林暮暮的脸,看着她吹弹可破肌肤在他的折磨下变得又红又肿,不停的骂道:“叫!现在马上给我叫!”
林暮暮想咳嗽,但被他掐着喉咙,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霍时健见她被掐得张嘴直吐舌头,不禁笑道:“拿痒粉来害老子,哈哈哈,你做梦都没有想到今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