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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啊,师傅告诉过我。”在灵鹫山学医三年,连这个基本知识都不知道,还怎么出来混啊。
“那你还配上痒粉!”周义宁开始还觉得奇怪,如果痒粉只撒在皮肤上,洗个澡后症状就能减轻不少,霍时健根本不可能出现抓得皮开肉绽的情况。
他还以为是霍府的人夸大其词,现在听林暮暮一交待,这才明白过来。痒粉随着兔毛针渗入血液,痒是由内至外的散发出来,除非把血全部放干,否则根本无法止痒。
用这招实在阴损,但周义宁看着林暮暮那委屈的小样,又觉得这样做是挺解气的。
那霍时健是瞎了他那24k钛合金的狗眼才惹了眼前这位姑奶奶,林暮暮看上去弱不禁风,气虚体弱,下起手来,那可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师兄……”周义宁见林暮暮还没有消气,只好转而投向墨渊。
墨渊漫不经心地查看着林暮暮的手,怕她不小心扎到自己,忽然听见周义宁叫他,敷衍道:“你也在灵鹫山学医,痒粉你会解。”
“可是兔毛针……”周义宁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说:“这些年我就没用过兔毛针,突然叫我收,我哪会。”
“师傅,就不教他!”林暮暮拉着墨渊,不想让他教会周义宁收兔毛针。
周义宁就差跪下来了,“丫头啊,师叔我也是人在官场身不由已。你把人得罪了,到时候一走了之,可是师叔还要靠着朝廷混饭吃呢。你不看佛面看僧面,将军府的厨房可没少给你做好吃的,就冲着这两口饭香,你也该帮帮师叔啊。”
林暮暮差点要笑出声。
周义宁这张嘴当真能把死马说活,如果不是自己住在府里,知道他的为人和手段,恐怕还真信了他,以为他混得辛苦过得可怜!
“师叔,你说实话,是不是皇后央你来求我和师傅的?”
霍时健是情贵妃的哥哥,如今情贵妃在后宫过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袁梓心身为后宫之首,怎么也要平衡一下关系和力量。
霍家求了去,她能不答应帮忙?她不但要帮,还会帮得特别积极,好好地卖个人情给霍家,他们才不会认为情贵妃是她害的。
周义宁见林暮暮一下子就猜中了,有些惊讶。
林暮暮跟着墨渊在灵鹫山修行,应是不知朝廷和后宫的诡谲才对。怎得她如此聪颖,这么快就看透了他们。
墨渊见周义宁的脸憋得快要发紫,爱怜的摸了摸林暮暮的头发,说道:“见好就收,别为难你师叔。”
有墨渊开口,林暮暮自然不会再坚持:“收兔毛针很容易,你只需要用内力将针逼到指尖,挑破,放血,再用磁铁吸,即可。”
墨渊听林暮暮她说完,忽然问:“你扎了几根?”
“五根。”林暮暮伸出一只手掌,晃了晃。
墨渊又对周义宁说:“再开十天的去痒方子,外伤用些金创药就行了。”
周义宁默默记着这些要点,正要出去,林暮暮拉住他,说:“记得把那兔毛针带回来给我。师傅只给了我五根,丢了就没了。”
周义宁哭笑不得的望着她,说:“知道了!不过,今晚你没有豆浆油条吃!”
“为什么!”林暮暮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