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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止源长得挺拔，很高，站在身高只有一米六几的祁芁身旁，被她的黑伞挡住了视线。
以上那角度下看，黑伞挡住了大半张脸，只是露出紧抿着的唇，以及精致的下巴。
白得失去色彩，是苍白，是病态的白，而不是健康的白。
慕止源忍不住放轻了声线：“你——没事吧？”
祁芁听到声音，终于是有了点反应。
黑伞往侧边倾倒，祁芁整张脸都露出来了。
那是一张昳丽到天地失色的脸庞，妖艳非常，特别明媚。
只是此时失去了色彩，白得让人心疼。
祁芁眼眸冷淡地对着慕止源，用很不礼貌的视线，上下游移目光。
身着便服的慕止源一身凌然正气是抵挡不住的。
祁芁嘴角一扯，弯了眼眸，却是温度微凉：“你们所谓的正义就是不分青红皂白就往别人头上扣大帽子的？”
慕止源一梗。
祁芁厌恶的视线扫过慕止源那张俊脸，然后低下头，再次用黑伞阻隔了慕止源的视线。
“我从来都不知道，她一直没有转正。医生告诉我说，她走之前还在喊着我，说这辈子只撒过一次谎，就是骗我说，她已经是一个正经的j察了。”
祁芁语气很寡淡，慕止源却能听出那深处的怨恨。
“她做错了什么？秉公执法，何错之有？”祁芁忽然就合了黑伞，抬起头来，眼底的仇恨如同一把火，越烧越旺。
慕止源觉得再被她这么看着，可能就是连他都要被火化了。
“正义？”祁芁语气疑惑，带着讽刺，声线忽的就提高了，“伤害她的……一个、也别想逃——！！！”
慕止源被震住了，心口跳动的频率超出正常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