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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361铁血钩影寒宫夜,刚猛掌风乱月明

帐内宽敞明亮,巨大的牛油蜡烛散发着柔和而明亮的光。

虎皮铺就的座椅上,石飞扬正握着丐帮送来的“治苗策”沉思。

帐外,豆大的雨点敲打着帐篷,发出密集声响,与士兵和苗族老人交谈声交织在一起。

那些朴实话语和对安宁生活的渴望,让石飞扬忆起闯荡江湖的岁月,想起为正义不惜性命的江湖儿女。当他亲手将粮食分发给饥民时,一位苗族少女突然跪下,头上银饰叮当作响,在夜色中宛如奏响动人旋律。少女用生硬的汉话说道:“谢谢宝亲王,救我族人!”少女眼中闪烁的泪花,让石飞扬恍惚间看见了涂燕飞——那个曾与他在江湖中并肩作战的女子。

此时,帐外的雨愈发大了,雨滴重重地砸在地上,溅起层层水花,仿佛在为这复杂的局势增添几分动荡。大帐中的石飞扬,内心也如这雨夜一般,难以平静,他深知,如何妥善处理苗疆事务,不仅关乎这些百姓的命运,更关系到大清帝国的稳定与安宁,而前路,似乎还被层层迷雾所笼罩。

古州八妹寨的夜色浓稠如墨,苗家特有的吊脚楼在细雨中若隐若现,包利的营帐内却烛火通明。

牛皮帐篷外,守卫的苗兵手持涂满见血封喉树汁的竹矛,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帐内,炭火噼啪作响,映得众人脸上忽明忽暗。包利身披斑斓虎皮,腰间别着一把镶嵌着孔雀石的苗刀,红银与石金元分立两侧,三人目光如炬,审视着眼前这些中原江湖客。

傅守川拄着斑竹打狗棒,陆沉舟握着酒葫芦斜倚立柱,红花会众人则按序端坐,无尘道长的追魂剑、赵半山的钱镖囊在火光下泛着冷光。

“中原的英雄们,”包利操着生硬的汉话开口,“你们说的宝亲王,与我苗疆存亡何干?”

陆沉舟猛地灌了口酒,酒液顺着下巴滴落:“包利寨主可知?那宝亲王如今统领大军压境,而他……极有可能是我丐帮故人、前帮主向天歌!”

此言一出,帐内顿时炸开了锅。“荒谬!”无尘道长拍案而起,追魂剑剑柄上的铜环发出轻响,“宝亲王乃天潢贵胄,怎会与江湖草莽扯上关系?”

陆沉舟却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枚刻着“天”字的竹牌:“几年前,向天歌在我盛世客栈留宿。那夜他独自离开,施展轻功直入皇宫,此后再无踪迹。而如今的宝亲王,骑术步法、长相,与当年的向天歌如出一辙!”红银的银饰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她美目流转:“就算如此,这对我们起义又有何帮助?”

于万亭一直沉默不语,此刻却抚掌笑道:“若宝亲王真是向天歌,那事情便有趣了。诸位可还记得,向天歌当年最恨清廷酷吏,常言‘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赵半山捻着胡须补充道:“不错。若能证实身份,或许能说动他按兵不动,甚至……”

他故意停顿,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诸位可还记得江湖上的谣言——海宁陈家子?”

石金元突然站起,苗刀出鞘半寸:“清狗诡计多端,不可轻信!当年张广泗那狗官,就是用假意议和之计,屠杀我族三百老幼!”

帐内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丐帮弟子与红花会众人纷纷握紧兵器。

傅守川重重顿了顿打狗棒,“都别吵了!”他浑浊的目光扫过众人,“老叫花提议,派几路好手潜入宝亲王的军营里,一探虚实。陆沉舟,你与向天歌最熟,你带一队,让林若雪、周薇柔行刺宝亲王试试宝亲王的武功路数,天蚕功、奇门三才刀法、降龙十八掌、打狗棒法,这些都是宝亲王的武功特征。而且,就天蚕功而言,他与无尘道长、赵三哥乃是武当同源。”

陆沉舟将竹牌重重拍在案上:“我倒要看看,那个威风凛凛的宝亲王,还记不记得当年在太湖上,为救乞丐与清廷鹰犬血战的向天歌!”

帐外,雨不知何时停了,苗寨的芦笙声在夜色中幽幽响起,伴着此起彼伏的狼嚎,为这场密议增添了几分诡谲。

众人散去时,谁也没有注意到,暗处有一双眼睛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那是粘杆处的暗桩,正将消息飞速传向清军大营。

雨霁初晴的古州弥漫着瘴气与血腥交织的气息,七色虹霓横跨天际,却难掩中军帐前的肃杀。

石飞扬手扶鎏金蟒纹帐柱,望着苗岭间蒸腾的白雾,指腹摩挲着袖中密报——包利麾下二万苗兵据守雷公山天险,红花会与丐帮暗中输送火药,更有江湖传闻称苗疆五毒教已炼制出见血封喉的蛊毒箭矢。

“王爷,该用午膳了。”亲兵话音未落,林间忽起异响。

石飞扬瞳孔骤缩,却见两道寒芒破雾而来!林若雪的长生剑挽出九朵剑花,剑锋直指咽喉;周薇柔的打狗棒幻化成万千竹影,专攻下盘。

二女齐声怒喝:“向天歌,你这负心汉,忘记我们母子了吗?你知道你走后,我们的生活有多凄惨吗?”惊呼声中,石飞扬突然踉跄倒地,蟒袍下摆扫过泥泞。这本是帝王家最不屑的狼狈姿态,却让暗处观战的陆沉舟心头一震——向天歌轻功卓绝,断不会如此笨拙。

恰在此时,粘杆处统领卫年华的离别钩如毒蛇出洞,陈风的乌金大扇抖出十八道寒芒。

白振鹰爪功撕裂空气,苏赫巴鲁的雁翎刀劈出开山裂石之势,穆铁阿的铁剑走偏锋刺向周薇柔后心,岳钟琪的虎头枪横扫千军,直取林若雪腰腹。

六件兵器带着金铁交鸣的锐响,竟将二女攻势尽数拦下!“江湖草莽也敢行刺亲王?”

卫年华冷笑,离别钩在虹光下泛着幽蓝,“粘杆处在此,尔等插翅难飞!”

林若雪旋身避开,长生剑划出“长虹贯日”,剑气却被陈风的扇骨轻易荡开。

周薇柔的打狗棒法施展出“拨狗朝天”,与白振的鹰爪在空中碰撞,溅起的火星落在苏赫巴鲁的刀面,发出清脆的鸣响。

岳钟琪枪尖突然一抖,七朵枪花笼罩石飞扬周身。

千钧一发之际,陆沉舟突然甩出三枚铜钱,“叮”地弹开枪尖。傅守川的打狗棒横扫而出,与穆铁阿的铁剑撞在一起,两股刚猛内力相撞,震得地面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慢着!”于万亭突然从树影中现身,折扇轻摇,“诸位可知这宝亲王面相,与江湖传闻的‘海宁陈家子’有几分相似?”他目光如炬,扫过混战中的众人,“当年胤禛抱走陈家二子,此事江湖早有传言。”

卫年华的离别钩猛地一滞,陈风的扇骨也微微发颤。

苏赫巴鲁暴喝:“一派胡言!王爷乃天潢贵胄,岂容尔等污蔑!”

他挥刀劈出“力劈华山”,却被无尘道长的追魂剑削掉半截刀刃。赵半山双手连扬,钱镖如暴雨般封住白振攻势,文泰来双掌拍出“奔雷手”,与岳钟琪的虎头枪撞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石飞扬蜷缩在地,琉璃眼眸中闪过一丝冷芒。

他看着陆沉舟与傅守川交换的眼神,看着于万亭若有所思的表情,心中暗笑。

当林若雪的剑尖距离他咽喉三寸时,他突然抬手抓住剑身,掌心渗出的鲜血顺着剑脊蜿蜒而下——这并非高深武功,而是帝王以血肉之躯震慑江湖的狠辣。

石飞扬暴喝道:“都住手!”声若洪钟。

混战的众人只觉一股无形威压扑面而来,不由自主地停下手来。石飞扬缓缓起身,蟒袍上的龙纹在虹光中仿佛活了过来,“本王念尔等江湖侠义,暂不追究。但若再敢行刺……”

他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于万亭身上,“海宁陈家之事,本王倒也有些耳闻。”

于万亭心中一震,折扇差点脱手。

远处传来苗寨的牛角号声,隐隐带着万千杀声。

林若雪、周薇柔黯然神伤,飘然而去,回归江南,回归飘渺峰,结庐为伴,教子念书识字习武。

石飞扬望着云雾缭绕的雷公山,嘴角勾起一抹莫测高深的笑意。

暮春的苗岭仍裹着寒意,傅守川的打狗棒点在青石上,发出空洞的回响。

陆沉舟望着渐行渐远的清军营帐,酒葫芦在掌心转了又转,忽然狠狠灌了一口:“那宝亲王……当真不是向天歌?”话音未落,林间忽起山风,卷起无尘道长的道袍,追魂剑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于万亭折扇轻摇,扇面“还我河山”四字被夕阳染成血色:“诸位可曾见弘历握剑的手势?食指第二节的薄茧,分明是常年练剑所致。”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赵半山手中的钱镖囊,“当年雍正抱走陈家二子的传闻,江湖早有十成把握。若宝亲王真是海宁陈家血脉……”

“总舵主!”文泰来突然踏前一步,铁掌劈开面前荆棘,“就算他是陈家子,如今也是清廷亲王!咱们红花会反清复明,难道要认贼作父?”

他颈间青筋暴起,赵半山捻着胡须轻笑,掌心铜钱叮当作响:“奔雷手这话差矣。若能将宝亲王送回陈家,再扶持陈家洛登上皇位……”

他故意拖长尾音,惊起林间一群寒鸦。傅守川突然将打狗棒重重杵地,震得枯叶纷飞:“老叫花不管什么龙种凤种,只问一句——陈家肯认这被皇家腌臜了二十年的儿子?”

话音未落,陆沉舟突然按住腰间竹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就算陈家肯认,那宝亲王自己又怎会甘心放弃皇位?”

众人行至乌蒙关时,暮色已浓。

于万亭突然收扇,扇骨敲击掌心发出脆响:“钱塘潮起还有七日,陈家每年此时必在观潮楼设宴。”

他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陆沉舟身上,“丐帮在江南耳目众多,烦请傅帮主和陆兄弟……”

“不必说了!”傅守川打断道,斑竹杖挑起酒葫芦猛灌一口,“老叫花就当再赌一次!若这宝亲王真是陈家血脉,说不定是老天爷给咱们反清复明的一线生机!”他抹了把嘴角酒渍,忽然发出洪钟般的大笑,惊得远处山民的火把都晃了几晃。

行至钱塘江畔时,潮水声已隐隐可闻。

陆沉舟望着翻滚的浊浪,忽然想起那个自称向天歌的少年踏浪而来的模样。腰间竹牌硌得生疼,他下意识摸了摸——那上面的“天”字,此刻竟像是在嘲笑他的天真。

陈家大宅的灯笼在夜色中连成一片红海,观潮楼的飞檐挑着半轮残月。

于万亭整了整衣襟,转头看向众人:“成败在此一举。无尘道长、赵三哥,你们守住外围;文泰来兄弟,待会儿若有变故……”

他话音未落,忽听宅内传来瓷器碎裂声,紧接着是少年陈家洛愤怒的咆哮:“让我认那个满清朝廷的走狗?做梦!”众人对视一眼,同时飞身而起。

……

苗疆古州的夜色浓稠如墨,宝亲王营地的中军大帐内却烛火通明。鎏金蟠龙纹帐钩上悬着虎皮帐幔,案头摆放的青铜烛台上,八根粗如儿臂的牛油蜡烛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

石飞扬斜倚在铺着熊皮的主帅椅上,玄色蟒袍上的金线绣纹在火光下流转,琉璃眼眸中映着跳动的烛影,不怒自威。

帐内气氛凝重,粘杆处统领卫年华手握离别钩,陈风把玩着乌金大扇,白振鹰爪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大将苏赫巴鲁腰悬雁翎刀,参将穆铁阿抚摸着铁剑,总兵岳钟琪则双手抱臂,虎头枪斜倚在身旁,枪缨上的红穗微微颤动。

“宝亲王,今日红花会与丐帮联手行刺,此事蹊跷,背后定有阴谋。”卫年华率先打破沉默,他的声音冰冷如铁,“尤其是那‘海宁陈家子’的谣言,若是传扬出去,恐怕……”

石飞扬抬手止住他的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天地自有公道在!此事让皇阿玛去处理吧。卫统领,即刻拟写今天红花会和丐帮联手前来行刺之事,报呈皇上!咱们现在该议议如何平叛之事。”

他的语气云淡风轻,却隐隐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卫年华心中暗忖,这宝亲王果然老辣。粘杆处只忠于当今圣上,虽知弘历是储君,但天家无情,一日未登基,便有万千变数。此刻主动要求上报,既撇清了嫌疑,又向雍正表了忠心,当真是一箭双雕。

“喳!”他躬身领命,退至帐角,提笔疾书。

岳钟琪上前一步,沉声道:“王爷,八妹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包利那厮又得江湖帮会相助,若强攻,我军恐伤亡惨重。”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末将以为,需智取。”

苏赫巴鲁粗声粗气地接口道:“岳总兵说得对!那些苗蛮子熟悉地形,在山林间如履平地。咱们的骑兵根本施展不开,得想个法子把他们引出寨子!”

陈风摇着乌金大扇,嘴角露出一抹阴笑:“末将倒是有个主意。听闻八妹寨后山有条秘道,直通清水江。咱们可派人扮作商贾,假意运送粮草,诱使苗军出击。同时,另遣精兵从秘道潜入,前后夹击!”

白振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如夜枭:“此计虽妙,但秘道狭窄,大部队难以通过。不如让粘杆处的兄弟先行探路,摸清虚实后,再让精锐小队突袭。”

他的鹰爪微微开合,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石飞扬微微颔首,目光转向参将穆铁阿:“穆将军,你曾在苗疆驻守多年,对此地地势了如指掌。依你之见,此计可行否?”

穆铁阿沉思片刻,沉声道:“王爷,后山秘道确有其事,但包利那厮生性多疑,定有防备。不过,若能配合火攻,或许可打乱他们的阵脚。”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狠厉之色,“末将愿领死士,携带硫磺火药,从秘道潜入,待两军交战时,点燃火油,烧他个片甲不留!”

石飞扬猛地起身,蟒袍扫过案几,发出猎猎声响:“好!就依诸位之计!明日卯时,全军备战!卫统领,你的粘杆处负责探查敌情,务必摸清八妹寨的布防;岳总兵、苏将军,你们各领五千精兵,在寨前佯攻;陈风、白振,带领粘杆处精锐,从秘道潜入;穆将军,火攻之事就交给你了!”

众人齐声领命:“末将遵令!”(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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