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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328凤阙遗珠藏秘辛,寒锋映影震侠魂

高雄大惊失色,双笔急刺,却被金六福拖入水中。

高魁见弟弟遇险,红了眼怒吼着冲向金六福。

石飞扬抓住时机,明玉功运转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周身寒气凝成百丈冰墙。

他双掌推出“百胜刀法”的终极杀招“斩乾坤”,一道贯穿天地的金色刀芒轰然斩落。

高魁的锯齿血刀在刀气中寸寸崩裂,整个人被震飞数十丈,重重摔在石阶上,口吐鲜血,气绝身亡。

万俟狰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谢文如鬼魅般拦住去路。“飞鹰神探”谢文甩下天蚕丝网,笼罩住万俟狰,施展鹰爪功,凌厉无比地瞬间扣住万俟狰的“肩井穴”。

石飞扬缓步走来,琉璃肌肤泛起冰蓝光芒:“说,你们与鞑靼勾结的证据藏在何处?”他指尖轻点万俟狰的膻中穴,冰寒真气瞬间侵入对方经脉。

万俟狰疼得脸色发紫,颤声道:“在……在密室……”

话音未落,石飞扬已一掌震碎他的天灵盖。

随着雄樱会众人的齐声呐喊,铁刀会总舵的恶匪被尽数斩杀。

山寨中堆积如山的钱粮被清点出来,雄樱会众人看着这些物资,眼中满是喜悦。

数日后,播州分舵张灯结彩。男弟子们娶上了心仪的姑娘,女弟子们也有了丰厚的嫁妆。

石飞扬站在分舵高处,望着这热闹的场景,琉璃般的眼眸中闪过欣慰的光芒。此时,残阳西沉,将播州战场染成一片血色,雄樱会的旗帜在硝烟中猎猎作响,在诉说着江湖儿女的铮铮铁骨。

京师。

文华殿内鎏金兽首香炉吞吐青烟,将烛火映得明明灭灭。皇帝指尖重重叩击龙案。

案上密探送来的战报被朱砂圈画得满目疮痍,墨迹未干的“雄樱会”三字在血光中扭曲。

紫檀木桌面发出沉闷回响,惊得檐下铜鹤风铃叮咚乱颤:“让雄樱会与沐王府火并?石飞扬竟敢染指西南?石飞扬不是朕之镇南侯吗?他真的弃富贵于不顾?”

珠帘骤然轻响,周延儒蟒袍拂过汉白玉阶,蟒纹云章在摇曳烛火下泛着幽冷光泽。

他躬身时山羊胡几乎垂至金镶玉腰带,声音却似淬了毒的银针:“陛下明鉴,这正是天赐良机。沐家世袭黔国公爵位,镇守云南百余年,岂容江湖草莽染指?臣请旨,即刻命沐天波率三万铁骑南下,以‘平乱’之名荡平雄樱会播州分舵!”话音未落,袖中象牙笏板已叩出清脆声响,惊起梁间蛰伏的夜枭。

御书房暗格开启时,机关齿轮发出细微嗡鸣。

锦衣卫都指挥使向玉山就着摇曳烛火展开密信,瞳孔在跳跃的火光中缩成针尖。

他枯瘦手指摩挲着绣春刀蟒纹刀鞘,指甲刮过鎏金螭龙纹发出刺耳声响:“传令郭敦仪,命铁刀会余孽突袭雄樱会粮草辎重。再调五百血影卫易容马帮,潜入苗疆腹地——”

阴鸷笑意爬上眼角皱纹,“五毒教的蛊虫再毒,也敌不过神机营的霹雳铳!”

三日后,八百里加急军报如离弦之箭穿透晨雾。

马蹄踏碎青石板的脆响惊飞皇城鸽群,驿卒汗透重衣闯入宫门,怀中十二道朱漆火牌在晨光中折射出森然杀意。播州方向乌云翻涌,隐约传来闷雷轰鸣,恰似暴风雨来临前的不祥征兆。

播州明军大营,被石飞扬打得浑身是伤的播州总兵郭敦仪,摩挲着新得的调兵虎符,望着营帐外整装待发的铁骑狞笑:“石飞扬啊石飞扬,纵使你武功盖世,难道还能挡得住火炮齐鸣?”他身后,铁刀会的余孽正将朝廷赏赐的毒箭淬入箭簇,箭头泛着诡异的青芒。

与此同时,沐王府内,沐天波望着朝廷的诏书陷入沉思。

书房角落,一位白发老者抚着滇南地形图缓缓开口:“王爷,这其中似有蹊跷。石飞扬素来行事缜密,怎会贸然与我沐家为敌?”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鹰唳——竟是谢文的飞鹰送来密函。

当沐天波展开素绢,目光扫过“愿助王爷镇守边关“的字迹时,苍老的手指微微颤抖。他转头望向悬挂的祖传宝剑,剑穗上的孔雀翎随穿堂风轻摆:“来人!备马!本公要亲自会会这位镇南侯!”

而在紫禁城的深宫之中,皇帝把玩着新铸的平叛印玺,忽然听得窗外雷声炸响。

乌云压城之际,他望着舆图上播州的位置喃喃自语:“石飞扬……朕倒要看看,你这江湖草莽,能翻起多大的浪?”随着朱批落下,一场裹挟着权谋与刀光的风暴,正朝着播州汹涌而来。

暮色如墨浸染擎天山时,石飞扬立于断壁残垣间,明玉功流转的冰蓝真气在青砖上凝结出蛛网般的霜纹。远处,沐王府的铁骑踏碎暮霭,郭敦仪的火器营铜炮在夕阳下泛着冷光,而铁刀会余孽如同蛰伏的毒蛇,隐匿在密林中窥视着这场即将爆发的风暴。

谢文展开密探飞鸽传书,指节捏得纸张沙沙作响:“总舵主,沐天波亲率三万铁骑,郭敦仪的火器营已在十里外布下红衣大炮。”话音未落,廖培的通臂拳套重重砸在青石栏杆上,迸出火星:“总舵主!咱们雄樱会何时惧过刀山火海?”

石飞扬的玄色劲装在罡风中猎猎作响,沉声说道:“廖兄,这不是畏惧,而是清醒。朝廷此番借刀杀人之计,意在让我们三方两败俱伤。”

他双掌推出“百胜刀法”之“观沧海“,掌风掠过沙盘,标记敌军的小木人纷纷倾倒,“沐天波镇守云南数十载,郭敦仪掌控播州兵权,二人皆是老谋深算之辈,岂会因一封密信便自相残杀?”

蓝小蝶玉手轻扬,万蛊壶中飞出金蚕蛊王,在众人头顶织就一道碧绿光幕:“我已让五毒教弟子在赤水河两岸布下‘迷魂瘴’,但此瘴气只能扰乱心智,对久经沙场的将领作用有限。”

她美目望向北方,“血影卫的火器与郭敦仪的红衣大炮,才是真正的杀招。”

石飞扬沉思良久,目光突然落在地图上的赤水河支流——青崖涧。“各位可知,青崖涧每逢暴雨便会山洪暴发?”他指尖轻点地图,冰蓝真气凝成水流轨迹,“而三日后,正是暴雨之期。”

吴忠的玄铁义肢发出齿轮转动的声响:“总舵主的意思是”

“我们要做的不是让他们自相残杀,而是让他们不得不联手抗险。”石飞扬取出伪造的水文密报,上面盖着工部的官印,“谢文,你带飞鹰营潜入郭敦仪大营,将此密报‘无意间’泄露。同时,让五毒教散布青崖涧即将决堤的消息。”

他转头望向蓝小蝶:“蝶儿,你需用蛊虫制造出河水暴涨的假象,让两岸百姓恐慌逃亡。事后几天,我们用从铁刀会总舵收获的钱粮来补偿老百姓。”

夜幕降临时,赤水河两岸果然人心惶惶。郭敦仪望着手中的水文密报,眉头紧皱。他深知,若青崖涧决堤,不仅他的火器营会毁于一旦,播州百姓也将生灵涂炭。

而沐天波收到消息后,同样陷入沉思——云南与贵州山水相连,一旦洪水泛滥,必然会波及滇南。

当第一滴雨点击落时,石飞扬立于山巅,望着对岸蠢蠢欲动的两军。

他运起明玉功,声波传遍河谷:“沐王爷、郭将军!青崖涧即将决堤,此刻若再争斗,只会让万千百姓葬身洪水!”郭敦仪望着天边翻涌的乌云,咬牙下令:“全军戒备,先加固河堤!”

沐天波也举起祖传宝剑:“随本公前去抢险!”暴雨倾盆而下,蓝小蝶暗中操控蛊虫,让洪水的声势愈发浩大。在生死关头,几方势力不得不暂时放下恩怨,携手筑起人墙。

远处,紫禁城的深宫之中,皇帝摔碎的茶盏声与传来的战报一同坠入黑暗。

而在赤水河畔,却甚是平静。雄樱会播州分舵秘密撤离营寨,全部撤往雷音梯田深入的雷公岩,并入天星教总坛,由天星教教主时盈、副教主蓝小蝶统领。

暮色将山峦染成血色绸缎,谢文如离弦之箭掠过天际,“飞絮轻烟功”运转时带起的残影在夕阳下化作淡金流光。他足尖点在石飞扬肩头,鹰隼般的目光扫过众人:“总舵主,努尔哈赤已灭哈达部,猛格孛罗血洒刑场!更兼其以蒙古文字创制满语,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石飞扬手掌扬起犹如天霜刃般嗡鸣震颤,明玉功流转间,琉璃般的肌肤泛起冰蓝光晕:“林丹部乃草原屏障,若被努尔哈赤吞并,中原危矣!”

他望向西北天际翻涌的乌云,掌心冰寒之气凝结成霜,“备马!今夜便往林丹部!”

草原夜风裹挟着硝烟气息。

几天之后,石飞扬率领雄樱群雄,行至科尔沁地界时,忽见前方草原燃起冲天火柱。粘稠的石脂水在地面蜿蜒燃烧,竟凝成数十丈高的“火龙卷”,烈焰与狂风交织出刺耳的尖啸。

数十道黑影踏着火龙腾空而起,正是海西女真的“鹰爪门”高手。

“雄樱会的狗东西,敢坏我大金好事!”为首的女真武士挥舞着镶金骨鞭,鞭梢淬着蓝汪汪的剧毒,“林丹部既已与努尔哈赤大汗为敌,便是我海西女真的死敌!”

石雄白虹剑出鞘龙吟,剑穗上的狼髀石撞出清越声响:“总舵主,让属下先会会这些狂徒!”他足尖点地,施展“夺命十三剑”之“青峰割面”,剑光如银龙直取敌阵。

却见女真武士甩出骨鞭,鞭梢勾住剑身猛地一扯,同时足底喷出火油,火势瞬间将石雄吞没。

“雕虫小技!也敢来犯我林丹部,哼!”石飞扬周身寒气暴涨,明玉功运转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

他双掌推出“百胜刀法”之“断天涯”,九道裹挟冰寒之气的金色刀气呈扇形横扫,火龙卷竟被生生劈出缺口。刀气余波所到之处,女真武士的皮甲寸寸碎裂,露出的肌肤上结满寒霜。

向坤的铁笛突然响起激昂曲调,音波功化作无形屏障,将射来的淬毒弩箭震落。

肖玲玲的鸳鸯刀舞成雪幕,与女真“雪狼双姝”战作一团。

双姝的链刀上缀满倒刺,勾住她衣袖时,肖玲玲冷笑一声,刀锋翻转使出“鸳鸯错影”,瞬间削断对方兵器,血珠溅在燃烧的石脂水上,发出“滋啦”声响。

女真首领见势不妙,突然掏出鹿皮号角长鸣。

草原深处传来闷雷般的震动,竟是三百头披甲战狼狂奔而来。

狼眼泛着幽绿光芒,口中喷出的竟是带着火星的黏液。

单志甩出梅花镖组成镖网,却只听“叮”的一声,镖头竟被狼甲弹开。

“看我的!”吴忠玄铁义肢展开三十六管雷火铳,铅弹如暴雨倾盆。

然而战狼皮糙肉厚,中枪后反而愈发狂暴。

石飞扬见状,身形化作流光跃至半空,明玉功全力运转,周身透明如玉。

他施展出“百胜刀法”的终极杀招“斩乾坤”,一道贯穿天地的金色刀芒轰然斩落。

刀芒所到之处,火龙卷被劈成两半,战狼群被拦腰斩断,鲜血混着燃烧的石脂水洒落在草原上。

女真首领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逃跑却被石飞扬的漩涡吸力拽回。“你们以为凭这点伎俩,就能阻挡我中原武林?”

石飞扬掌心扣住对方命门,冰寒真气瞬间将其冻结成冰雕。

激战结束,草原上尸横遍野,燃烧的石脂水将天空映成诡异的赤红色。

石飞扬望着西北方向,琉璃般的肌肤在火光中泛着冷冽光芒:“努尔哈赤既然已露出獠牙,我雄樱会便要做这草原上的铜墙铁壁!”

他的声音在夜风里回荡,惊起一群归巢的寒鸦。

西北盐海在烈日下泛着刺目银光,哈克部落女王戚美珍,头戴嵌满盐晶的王冠,赤色披风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她指尖轻抚腰间苗刀,望着远处沙尘中若隐若现的葬月家族旗帜,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敢染指我哈克的盐田,今日便让你们葬身这盐晶地狱!”

“水中蛟”金六福从盐池破水而出,浑身盐粒折射着冷光:“大汗,葬月家族的‘血月弯刀’已布下阵形!”他腰间软鞭甩出,卷起满地盐晶,“那些叛乱者也混在其中,看来是想借西域人之手夺权!”

“蜈蚣”公孙仁九节钢鞭嗡嗡作响,鞭梢倒钩泛着蓝汪汪的剧毒:“正好,新炼的‘蚀骨毒’还没试过!”

“青面兽”杨锋握紧鬼环大刀,面具下的双眼闪着凶光:“女王下令吧!我这的鬼头刀早想尝尝西域人的血!”戚美珍苗刀出鞘,刀身映出她决绝的面容:“哈克的勇士们听令!取盐晶,布光阵!今日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片盐海!”

随着一声令下,哈克精锐骑兵纵马狂奔,弯刀刮过盐田,晶莹的盐晶漫天飞舞。

阳光穿过这些细小晶体,竟在半空折射出万千道刺目银光。

葬月家族的高手们顿时睁不开眼,血月弯刀的阵形出现破绽。“破甲阵起!”戚美珍娇喝一声,率领众人施展“苗刀破甲十七式”。苗刀如银蛇狂舞,寒光闪烁间,葬月家族的弯刀纷纷被斩断。

戚美珍身先士卒,刀锋划过一名西域武士咽喉,鲜血溅在盐晶上,瞬间凝结成诡异的紫色。“尝尝哈克盐晶的滋味!”她冷笑一声,刀锋翻转,又挑飞一人的兵器。

金六福的八卦金刀化作银蛇,专打敌人关节。刀尖卷起的盐晶如暗器般射出,直取对手面门。

公孙仁的一对吴越钩更是神出鬼没,一双倒钩勾住一名叛乱者的脚踝,猛地一扯,将其倒提起来。

“背叛哈克的人,都得死!”他狞笑着,吴越钩重重砸下,将那人的头颅砸得粉碎。杨锋挥舞着鬼环大刀,所到之处血肉横飞。刀锋上的尖刺沾满鲜血和盐粒,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雨。

“还有谁?”他怒吼着,震得周围人耳膜生疼。

葬月家族的高手们见势不妙,想要后退重组阵形,却发现退路已被哈克骑兵截断。

葬月家族首领月无痕终于按捺不住,挥起血月弯刀,刀身上的符文泛起妖异红光:“哈克小儿,尝尝我‘血月蚀日’的厉害!”

弯刀劈出,一道巨大的血红色刀气直冲戚美珍。戚美珍却不闪不避,苗刀高举过头,大喝一声:“破甲十七式·日月同辉!”两道光芒相撞,发出震天巨响。(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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