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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285雪岭孤鸿悲剑影,九幽恶煞染霜锋

刹那间,九色旗幡如魔影狂舞,毒雾翻涌成巨大龙形,将三人彻底笼罩。

阵中传来凄厉鬼嚎,每道旗光闪过,便有无数毒针激射而出,雪地瞬间被染成诡异的紫黑色。

毒龙阵中紫雾翻涌,如九幽黄泉倾泻人间。

石飞扬周身玉色光晕流转,明玉功运转至第八重半境界——“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体表凝结的霜花簌簌而落,真气如熔炉喷发,竟将周遭毒雾蒸腾成阵阵白烟。

郭湘玉环抱着石飞扬脖颈,鬓发间血珠混着碎冰,却仍在他耳畔低吟:“侠骨铮铮担道义”

这柔婉声线未落,九旗帮的毒箭已破空而至,箭镞泛着幽蓝,所过之处积雪瞬间腐化成黑水。

石飞扬天霜刃嗡鸣出鞘,刀光乍起便挽出九朵寒芒,正是“百胜刀法”中攻守兼备的一招“金龙盘爪”。

刀影如游龙摆尾,每一道弧线都精准截住毒箭,金属碰撞声密集如骤雨打芭蕉。他足尖轻点,施展“深藏身与名”轻功,玄色大氅在毒雾中划出北斗七星轨迹,身形忽东忽西,恍若鬼魅。

“破!”暴喝声震碎天际,天霜刃化作匹练劈出“百胜刀法·破毒三式”之首的“青囊三式”。石飞扬身姿陡然变幻,时而如猛虎扑食,时而似灵鹿腾跃,熊之沉猛、猿之矫捷、鸟之轻盈尽皆融入刀招。

凛冽刀气所过之处,毒龙阵轰然炸裂,三十九名旗手连同九色旗幡被绞成碎肉,一百四十七段残肢混着冰晶血雨坠落,在雪地上铺就一幅狰狞的修罗画卷。

此时,卢文鼎被周万劫的九节钢鞭勒得面色青紫,喉间发出濒死的嗬嗬声。石飞扬如苍鹰搏兔般疾掠而至,天霜刃挟着开山之势直取周万劫后心。

周万劫闻声旋身,钢鞭如灵蛇狂舞,与天霜刃相撞迸发出万千火星,竟将方圆三丈内的积雪尽数震飞。“九指阎君,你残害生灵,今日便是你的报应!”石飞扬左手拍出“如来神掌”之中的一招“祥光初现”,掌印金光璀璨,雄浑掌力如排山倒海。

周万劫仓促举臂格挡,却听“咔嚓”数声,臂骨寸断,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

石飞扬的天霜刃趁势追击,寒光一闪,半条臂膀已齐根而落,鲜血喷溅在“九旗鹿场”的巨石上,将“鹿”字染成刺目殷红。

周万劫惨嚎着甩出袖中“透骨钉”,七十二枚淬毒暗器如蜂群扑来。石飞扬冷哼一声,明玉功护体,周身泛起透明气墙,暗器撞在其上纷纷炸裂,毒烟与霜雾交织,更显惨烈。

他踏雪而上,天霜刃直指周万劫咽喉,眼中杀意如寒潭幽渊:“你这贼头,今日该断干净了!”

石飞扬脚踏虚空,玄色大氅猎猎作响,天霜刃吞吐着寒芒如流星贯日,直取周万劫咽喉。

“九旗鹿场”的巨石轰然震颤。

周万劫被钉在其上,鲜血顺着“鹿”字笔画蜿蜒而下,宛如一幅用生命绘就的挽联。

九旗帮众人望着帮主惨死,肝胆俱裂,阵脚大乱,惊呼声与兵器坠地声交织成一曲绝望的哀歌。

副帮主江少鲲面如死灰,嘶声高呼:“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撤往总舵,来日再报此仇!”

他带着六位高矮不一的香主,转身欲逃,脚下积雪被踩得“咯吱”作响,仿佛死神的催命符。

就在此时,天际传来破风声,如惊雷炸响。

雄樱会众高手神兵天降——廖培施展开门八极通臂拳,拳风虎虎生威,所到之处积雪飞扬;列权的乾坤刀舞出金色刀罡,刀光所至,寒意彻骨;吴忠双掌翻飞,铁掌拍出的气浪震得方圆数丈内的树木簌簌发抖。肖玲玲的鸳鸯刀化作并蒂莲,刀花纷飞间暗含夺命杀机;苗门龙张弓搭箭,神箭连珠射出,箭尾拖着长长的血线;单志的梅花镖如漫天花雨,每一枚都精准地没入敌人要害。

“想逃?贺兰山岂是尔等狗贼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谢文鹰目如电,铁爪如灵蛇出洞,缠住一名香主脚踝,猛地一扯,将其倒提起来。那香主惨叫连连,在半空拼命挣扎,却无法挣脱死亡的枷锁。

石雄身形矮小,却灵活如猿,借着众人的掩护,悄无声息地蹿到江少鲲背后。

“看你还能往哪逃!”石雄一声怒喝,握着白虹宝剑如毒蛇吐信,直插对方膝弯。

江少鲲惨叫一声,重重跪地,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列权的乾坤刀早已蓄势待发,寒光一闪,江少鲲的头颅冲天而起,鲜血如喷泉般喷溅在九色旗幡上,将那醒目的“九”字染成暗红。旗幡在风中猎猎作响,在为九旗帮的覆灭奏响最后的挽歌。

石飞扬屹立于血泊之中,环视四周,声如洪钟:“九旗帮作恶多端,今日便是天罚!我雄樱会立足于此,不为称霸武林,只为守护这一方百姓,若有宵小敢犯,定叫他有来无回!”

他的话语如黄钟大吕,响彻贺兰山巅,惊起无数飞鸟,也在众人心中激起千层浪。

贺兰山巅残阳如血,三千雄樱会弟子身披赤色劲装,在皑皑雪原上汇成一条流动的火河。

他们手中兵刃映着落日余晖,高呼着“护国佑民”的口号,如猛虎下山般扑向九旗帮匪众。

石飞扬背负郭湘玉立于高处,玄色大氅在罡风中猎猎作响,腰间天霜刃吞吐着寒芒,恰似镇山之神俯瞰苍生。

激战至晨曦初露,九旗鹿场已成修罗炼狱,九旗帮万余恶匪尽皆被雄樱群雄斩杀,一个活口不留。

断肢残臂与破碎的九色旗幡交织,积雪被染成暗红,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石飞扬缓步踏入九旗帮总舵,腰间鹿皮袋骤然金光大盛,如饕餮巨口将库房内堆积如山的钱粮盐铁尽数吸纳。当雄樱会的赤色大旗在贺兰山顶猎猎升起时,石飞扬低头望向怀中的郭湘玉,目光温柔而坚定:“湘玉,这贺兰山的风雪,从今往后便由我们守护。待他日雄樱会羽翼丰满,定叫西北百姓再无饥寒之苦,再无匪患之忧!”

郭湘玉依偎在他怀中,玉手轻抚他染血的衣襟,轻声道:“有公子在,湘玉便觉这天下再无不可逾越之险。”远处,卢文鼎倚着弟子的搀扶,望着石飞扬的背影,眼中满是赞许与感慨。

这位天山剑豪虽身负重伤,却仍强撑着身躯,在雄樱会弟子的护送下,来到那处被雪色掩映的山洞石室。石室中,谢文施展郭湘玉所传授的药王谷疗伤秘术,金针如流星般刺入卢文鼎周身大穴,总算止住了他体内翻涌的毒血。

卢文鼎挣扎着起身,抱拳躬身,声如洪钟:“石总舵主救命之恩,卢某没齿难忘!此番下山,本为寻九旗帮周万劫报爱徒之仇。我那徒儿赖一行,率队驰援科尔沁部落,却在途中遭周万劫毒烟暗算,不幸殒命。若非总舵主及时出手,卢某今日恐将步徒儿后尘!”

言罢,老英雄眼眶泛红,心中满是悲戚与感激。

石飞扬连忙上前扶住卢文鼎,朗声道:“前辈不必多礼!九旗帮作恶多端,残害忠良,本就是我雄樱会要铲除的祸害。前辈若不嫌弃,雄樱会的大门永远为您敞开!”

卢文鼎闻言,精神一振,当即表态:“卢某愿携门下弟子,追随总舵主左右!我那几个徒儿就在附近,若能邀他们一同加入,也可为雄樱会增添几分助力!”

石飞扬大喜过望,当即命“飞鹰神探”谢文施展“飞絮轻烟功”,护送卢文鼎去寻他的徒弟。

不出两日,不仅卢文鼎的几名高徒被寻来,连素来神秘的血罗刹及其弟子刘平生、吴正良、凌兰芝也一同现身。

血罗刹望着石飞扬,眼中满是欣赏:“总舵主,科尔泌部落一别,时有半年,我血罗刹虽久居江湖暗处,却也懂得何为正义,愿率徒儿们为雄樱会效力!”

山洞石室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雄樱会众人摆开庆功宴席,觥筹交错间,石飞扬、廖培、列权、吴忠等群雄,向卢文鼎、血罗刹等人详述雄樱会“护国佑民”的宗旨。

石飞扬手持酒盏,目光扫过众人,朗声道:“我雄樱会立足西北,与盐帮携手守护盐道盐场,不为一己之私,只为让百姓能吃上平价盐,过上安稳日子!所得收益,半数分给百姓,这是我们对这片土地的承诺!”说罢,石飞扬起身而立,朗吟他自己所创作的《满江红·豪侠志》:“大漠孤烟,凭谁问、英雄胆魄?天霜刃、龙吟虎啸,气吞山岳。侠骨铮铮担道义,丹心烈烈昭星月。纵前路、风雨万千重,朝天阙!苍生苦,心头结;不平事,手中决。看旌旗指处,魑魅皆灭。血沃山河终不悔,名垂青史何须说。待他年、收拾旧乾坤,朝天阙!”

雄浑的词声在山洞内回荡,众人热血沸腾,纷纷起身鼓掌叫好。

卢文鼎抚掌大笑:“好一个‘血沃山河终不悔’!总舵主此等胸襟,卢某佩服!从今往后,我等愿随总舵主,在这西北大地上,书写一段新的江湖传奇!”

血罗刹亦点头赞道:“有此等英雄人物领头,何愁天下不平?”

此时,石室之外,贺兰山的风雪依旧呼啸,但洞内众人心中,却燃起了一团炽热的火焰。

暮雪簌簌落在贺兰崖边的石室外。

石室内,铜炉中沉香袅袅。血罗刹轻抚着青玉烟杆,烟锅里火星明灭,将她眼角细纹映得忽隐忽现。这位天山老妪江湖阅历深似瀚海,此刻望着案前神色从容的石飞扬,忽然觉得这少年身上藏着比天山积雪更冷冽的锋芒。

“总舵主欲平播州之乱,老身便先说说那地界的江湖。”她将烟杆在铜炉沿上轻磕,“如今播州武林新起‘二教一会’,风头之盛,竟压过了盘踞百年的天魔教与五毒教。”

石飞扬正把玩着腰间天霜刃的穗子,闻言抬眼一笑,眸光清冽如寒潭:“愿闻其详。”

血罗刹神色一肃:“赤衣教以血为祭,白骨教驭尸行诡,弥合会则专事暗杀。此三股势力耳目遍布天下,江湖中敢议论半句者……”

她顿了顿,烟杆指向案上半截残烛,“便如这烛火,说灭便灭。”

石飞扬剑眉微挑,指尖轻轻叩击桌面,发出规律的声响:“如此行事,与那占山为王的匪寇何异?”

他忽然冷笑,声如冰裂,“倒叫我想起九旗帮的下场。”

血罗刹望着少年眼中转瞬即逝的杀意,心中暗惊。

她低头装烟,口中却道:“若与百年前的五毒教相比,这‘二教一会’不过是萤火之光。只是如今五毒教经总舵主几番折辱,蓝小蝶虽有向善之意,教中却也分崩离析了。”

石飞扬闻言起身,负手踱步,玄色大氅扫过地面积雪:“白骨教总坛何在?”

“这……”血罗刹摇头苦笑,“教中机密,外人难知。不过那些教徒衣襟上都绣着白骨骷髅,愈大则地位愈高。倒是风雷掌李子乾、飘萍客李奇两位坛主,曾到过天山南疆,老身与他们有过一面之缘,并非穷凶极恶之徒。”

石飞扬停步转身,眼中精光乍现:“有劳卢前辈与血前辈先行一步,告知这黑白无常——雄樱会将助朝廷平叛,若他们识时务,便该与我等共襄义举。”

卢文鼎抚须大笑:“总舵主想得简单了,这些江湖势力岂会轻易就范?”

石飞扬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笑意:“这不过是先礼后兵。雄樱会一路走来,死在我刀下的恶徒已逾五十万。”他伸手按向天霜刃,刀鞘上的龙纹在烛火中似要活过来,“再添个百万人头,这江湖也该清净了。”

言罢,他长身而去,衣袂带起的劲风扑灭案上烛火。

黑暗中,只留下卢文鼎与血罗刹面面相觑,耳畔还回响着石飞扬那能劈开夜幕的豪言。

雪夜深沉,石飞扬唤来石雄和谢文,嘱咐石雄好好陪伴郭湘玉,便和谢文飞身而去。

他们二人施展绝世轻功飞离贺兰山脉。

石飞扬的“千里不留行”踏碎琼瑶,谢文的“飞絮轻烟功”掠起薄雾。

寒夜如墨,石飞扬周身萦绕着明玉功凝成的淡白玉色气旋,将凛冽罡风隔绝在外。

他衣袂翻飞,足下轻点,踏碎流云如履平地,望着江南方向,眸中映出点点灯火。

戚美珍的笑靥在心头浮现,漕帮的旌旗是否还在运河之上猎猎作响?

这般念着,他掌缘真气迸发,身影化作流星,直坠姑苏城垣。

卯时三刻,晨雾未散。石飞扬与谢文并肩行过青石街巷,檐角残雪簌簌坠落。忽听身后传来一声清越唤声:“喂!”这声如黄莺出谷,却生生将石飞扬从戚美珍怀抱幼子的遐想中拽回现实。

他转身时,玄色大氅带起一阵雪雾。三丈外立着个素衣少女,月白罗裙绣着银线寒梅,发间一支羊脂玉簪温润生光,恰似深雪中初绽的白梅,清冷孤绝之气扑面而来。

少女澄澈如秋水的眸子猛地睁大,樱唇微张,惊呼声凝在喉间——她万料不到,这寒雾弥漫的街巷中,竟会撞见这般人物。

石飞扬眉目如画,明玉功滋养下的肌肤白里透红,透着温润玉泽,偏偏神色冷若冰霜。

他淡淡扫了少女一眼,便要转身,袖口却扫落一片积雪。

这不经意的动作,竟让少女心头一颤,不知是惊于他绝世风姿,还是恼于这份漠然。

“且慢!”少女忽而踏前半步,裙裾扫过积雪,留下蜿蜒的痕迹。

她本就清冷的面容愈发冰霜,可眼底却藏着几分慌乱,“我有话问你!”

石飞扬负手而立,周身真气流转,将飘来的雪片震成齑粉:“姑娘既知问路,却摆出这般倨傲神态?”他声音清越,字字如冰珠坠地,“若在江湖,早该吃我三招了。”

少女脸颊蓦地涨红,不知是羞是怒:“你你怎知我不会武功?”说着,她袖中陡然滑出一柄晶莹剔透的玉剑,剑身上流转着奇异蓝光,赫然是昆仑派失传已久的“寒玉剑”。

剑锋微颤,竟将周遭温度骤降,石飞扬肩头积雪瞬间凝出冰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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