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妈这到底是咋回事”,我大伯一脸认真的望着给我奶奶检查的大夫。
“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说老太太满地跑,不可能的事”,大夫推了推鼻梁上的二饼。
“有啥不可能的,我编这瞎话糊弄你干啥,当时我和我媳妇,还有我侄子都瞅见了”,大伯明显是有点急。
“我就信科学,你家老太太的身体双腿肌肉已经萎缩,根本不可能站起来,更别说满地跑”。
“行了我检查完了,老太太没什么大事,有事再给打电话”,大夫收拾收拾听诊器等物件,拎着兜子就走了。
这件事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亲人们都轮流往我奶奶这跑,生怕老太太要是再犯病了,磕着碰着,她那老胳膊老腿经受不起折腾。然而从那次以后,一直到我奶奶离开我们,都没有再发生过这样的事,不过我自己身上倒是又发生了不少骇人听闻的事。
印象最深的,也就是我奶奶那件事之后不久,我有一天自己去大坝上捡石头子往水里扔着玩、
“小孩,想不想要好东西”,一个陌生人呢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站在我跟前,比我高出很多,由于阳光太刺眼,我看不清他的长相,但是,所有小孩都是贪心的。
“想”,我怀疑的回答了他。
“从这往前走一百步,有一个小布包,里头都是金银财宝,你找到就是你的了”这个人指着我身后的方向,说完话就回头走了,我回头望了一眼,当我在转过头来问具体在哪的时候,这人已经不见了,于是我就冲着他指的方向去找小布包。
当时年纪小,如果再大那么几岁,我肯定就会想象到。方圆几里地除了这个大坝,空空如也,他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走出我的视线。
我顺着这个方向一直找,几乎没费力就找到这个小布包,灰色的不,用手摸上去冰凉凉的,外面用草绳结结实实缠了好多扣。
“啥宝贝藏这么严实”,我一边嘀咕着一边解开绳子,忽略了这个布包竟然已经把抱着它的那条胳膊,冰得都快失去了直觉。当我打开布包,我一下子就把它仍了出去,然后哭着就往家里跑。
包里根本不是什么金银财宝,而是一个鲜血淋漓的……死婴。
到家以后我一直哭,晚上睡觉也会做恶梦,梦见一个小婴孩总是来找我,每次都是在哭嚎中惊醒,最后我爹实在看不下去了,找了看事的师傅过来看,师傅看了我的八字以后,留下两句话就走了,我爸给他的看事钱,他私活也没要,不过直到今天我也忘不了那两句
话。
“戴雨命中带些东西,所见之物皆是注定看见,死婴不必担心,是过路野鬼跟他开了个玩笑。”
话说这师傅回头离去之时,母亲一直在后边追问,到底是谁想让我儿子看见这些东,师傅留下了第二句话:“时候到了自然知道,七关未破”。
师傅走后,爸妈陷入思考,我所看见的东西又是否有关联,野鬼又为什么偏偏和我开玩笑,七关未破又是什么意思,而我身上的,究竟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