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是这么一丢
刚准备闭眼露出享受表情的莫氏书，眼睛猛然一瞪，老脸都僵了
慢慢的，老头把嘴里的里脊肉吐了出来，还拿起桌上的杯水簌了簌口。
“小子，这么咸的糖醋里脊，老头子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品尝到。”
坐在饭桌上习惯等莫氏书一起吃饭的莫零，目光走神，注意力完全不在桌上。
听到其话后才蓦然回过神，拿起筷子沾了一点酱含在嘴里。
好咸
他皱了下眉头丢下筷子。
自己居然把盐当成白沙糖用了
作为看着莫零长大的莫氏书，哪能看不出莫零不对劲，目光一转道：“小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莫老头说话习惯拉长尾音。
莫零看了莫氏书一眼，之后试探性的说：“老头，你说，这世界上有没有武林高手啊，就是正常人完全不能做到的，飞檐走壁什么之类的。”
莫零语气平常，眼神自然，一副就随口问问的样子。
莫氏书正在喝着杯子里水，听到莫零的话，手微微一顿，眯眼看了莫零一眼，莫名的光芒闪过，道：“武林高手有啊”
“真的”莫零眼神猛然一亮。
“当然，电视上的武林高手，一堆一堆的，五毛一个，怎么会没有呢。”莫氏书一脸你“你在说什么废话”的表情。
莫零闻言，兴奋的表情一僵，笑容渐渐消失
像是满腔的期待心情，被狠狠的一巴掌打回残酷现实，让他不由得沉默下来。
果然啊
这些东西在普通人看来根本不现实，都是秘密，不可能的
“臭小子，你这么突然问这种问题，难道你看到了什么。”莫氏书突然问。
“就随口问问，呵呵。”莫零讪笑，拿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水，装作四处看风景的样子。
从来没在老头面前真正说过谎，让他显得有点拘束。
而莫氏书仿佛没有发现一样，只是“嗯”了一声，看了桌上的明显都不对劲的饭菜，对莫零道：“你这小子，别尽想些有的没的，今晚的菜铁定是不能吃的，会要人命的。”
莫零闻言，悻悻的站起来。
“我去买点吃的回来吧。”
“去吧。”
看着莫零离去的背影，坐在椅子上的莫氏书，手指敲着饭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