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万籁俱静。
即使是火车站这样嘈杂的地方,在凌晨两点的时间段,也注定要抛弃热闹喧哗。
“呲。”
后街一家只有半米宽的窗户上,绚丽闪烁的灯条突然灭掉,原本红绿神秘的橙色店大门突然陷入黑暗。
四周静的出奇,微风在阴暗中流淌。
“陈哥,里面的变态把唯一光源销毁了,手里又有人质,我们怎么办”
店对面墙壁的拐角处,几名身穿警服的男人隐在黑暗中,不敢妄动。
“妈的,原以为深夜钻进店猥琐老板娘的变态,是个不长脑子的。”
陈铭咂嘴吐了口唾沫,憋着气道:“没想到也有不把脑子当摆设的。”
望着陷在月色里半明半暗的橙色店,陈铭整张脸皱的像,妈的,这都僵持快两个小时了。
刚才隐约听见里面老板娘的一声惨叫,肯定是长时间的对峙,变态开始焦躁不安,采取反抗了。
要是他一个情绪不稳,下了死手,那店的老板娘
陈铭额头冒出一层密汗,眼睛突然瞥到店楼上的小旅馆,眼神一亮。
那个男人站的位置正好斜对着店。
陈铭心里一喜,赶紧用眼神跟旅馆阳台上那位,黑衣黑裤头戴黑色鸭舌帽的男人,无声交流。
希望男人能凭借有力的位置,将店里面的情况传达给警方。
可谁知,他眼睛眨的都快抽筋了,男人依旧酷酷的倚在柱子上,手指一根烟旁若无人的抽着。
陈铭疑惑,难道是天太黑他的眼睛太小,人家根本看不见
“喂”
“啊”
静的只能听见喘气声的街道,突然出现一只手拍在肩膀上,把沉思的陈铭吓的低叫一声。
“叫唤什么想让变态一枪崩了你是不是”
听见熟悉的声音,陈铭回头,看见单薄瘦弱,一头短发的蒋涵,哆嗦微张的嘴闭上,咬牙道:“蒋队长,我不怕被变态崩了,就怕哪天被你这个大无心给吓死。”
蒋涵瞪他一眼,没好气道:“还好意思说我,蹲多长时间了,连个门都没进去,变态八成都睡着了。”
哼,仗着跟她一个警校毕业,就无视她队长的职位,整天跟他吆五喝六,早晚打的他满地找牙,服服的叫她一声姐姐饶命。
“你有办法你来,人质是三十五岁的单身女性,没有反抗能力,有本事你在不激怒变态的情况下,把她毫发无损的救出来”
“你”
蒋涵看陈铭一副你有能力你来,老子不管了的表情,气得一脚踢在旁边警员准备跟犯人对话的喇叭上。
砰一个个好好的白色硬塑大喇叭瞬间支离破碎。
周围警员的眼神都随着碎片一同落在了地上,稀碎的摇头哀叹。
这个月第二十五个扩音喇叭,命丧蒋队长之手,呜呼哀哉
“砰。”
又一声巨响,店关的死死的门,猛地被踹开。
“救,救命,救救我”
脸色惨白,神色痛苦的女人,惊恐的眼神里充满希冀的朝蒋涵方位呼救。
但她的脖子被身后男人粗壮黝黑的手臂紧紧箍着,发出的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见。
蒋涵看挟持人质的变态身穿黄绿t恤老旧牛仔裤,裤腿挂满干泥,紧张的心微微放松了些。
进城挣钱的农民工,一看就是没有经验的劫匪,这样才容易被制服。
“不想坐牢,就放了人质,束手就擒,否则别怪子弹不长眼。”
蒋涵从裤腰上掏出她的银色手枪,对准变态劫匪,试图让他知难而退,放开人质。
可惜,她估错了变态的心里,如果是正常的人性思维,就不是变态了。
“你,你别吓唬我,你们不敢,对,你不敢开枪。”
变态劫匪说话的嘴唇颤抖个不停,眼珠不停在眼眶里游移,脸色煞白。
可当他吼出那句“你不敢开枪”后,突然变得邪妄起来。
他慢慢缩回箍着人质脖颈的手臂,改为脏兮兮的五指捏在人质脖颈上,瞳孔慢慢变大,呲着牙兴奋道。
“这个女人开这样店就是为了男人,她这么肮脏,就应该用她卖的皮鞭狠狠抽的她皮开肉绽,用血把她肮脏的身体洗干净。”
“不,不要,救我”
人质女人浑身哆嗦的厉害,赤目摇头的看着离她不到五米的警员。
蒋涵愤愤的咬牙,挺着下巴死盯着对面不正常的变态,如果可以她真想不管不顾的崩了他。
可是她与陈铭对视,两人都没有能成功抓到变态又不伤人质的办法。
“啊”
突然,人质女人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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