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知县点手唤张老汉:“进前来。”
张老汉向前跪爬了几步。
知县摇了摇头,说道:“我叫你站到我的面前。”
张老汉哆里哆嗦的站起身,走到公案前边。
知县上下打量了张老汉两眼,说道:“你当真想救你的女儿?”
张老汉急得顿足捶胸,说道:“小女危在旦夕,大人何出此言?”
知县压低声音说道:“本官倒是有一个法子救你的女儿,就怕你不敢去做啊。”
张老汉抹抹眼泪,盯着知县,坚定地说道:“只要能救我女儿出来,我这把老骨头就是砸碎了喂狗,我也认了。”
知县神秘地一笑,绕过公案,走到张老汉身边,在老汉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老汉犹豫地问道:“这样能行?”
知县脸色一沉,说道:“在此公堂之上,本大人焉能口出戏言。你只管放心,这样绝对可行。事不宜迟,赶快照我的话去做。耽搁了时间,你女儿恐怕就遭毒手了。”
张老汉连声说道:“我马上就去,马上就去。”说着转身跑了出去。
知县望着老汉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知县环视四周,问道:“今日江捕头去哪里了?”
话音未落,房顶飘身落下一人。看此人二十左右的年纪,面如冠玉,眉分八彩,目似流星,腰中挎着一口弯刀。
这个年轻刀客来到知县面前,打了个千说道:“卑职见过大人。”
知县皱了皱眉说道:“江捕头,你轻功虽好,但走走正门好不好。你老踩房顶,我还要花钱修啊。”
年轻刀客尴尬地一笑。
知县转换话题,说道:“此次唤你,有一事需要你办一下。”
年轻刀客说道:“请大人尽管吩咐。”
知县在年轻刀客耳边嘀咕了一番。年轻刀客听完后,应了一声,然后领命下去了。
知县一拂袖袍,说道:“退堂。”
众衙役纷纷下堂,只有师爷独自留了下来。
知县看了看师爷问道:“萧先生,还有事吗?”
萧师爷疑惑地瞅着知县,说道:“大人,您这是何意?”
知县笑笑看看
萧师爷,又指了指师爷书案上的笔录,说道:“这笔录还是撕了吧。本县自有安排。”
萧师爷说道:“大人,您要三思啊。此时可大可小。如果闹不好,轻者大人仕途尽弃,重则身家性命不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