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中南喃喃地说，声音沙哑且哽咽：“在灵蛇门，日复一日的折磨几乎让我们忘记了曾经的自己。我们再也不是那些无忧无虑的孩子，彻头彻尾地变成了他们工具，被肆意践踏与折磨。”</p>
“他们对我们的期望极高，却不顾我们是否能承受得住。”</p>
他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们给了我们无尽的任务，逼迫我们做出各种极限的训练。”</p>
白中南顿了顿，仿佛在回忆那段痛苦的日子：“每一天，从早到晚，我们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p>
“每一项训练，都是死命地压榨我们的身体和精神。”</p>
“若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偏差，或是稍微懈怠，立即就会遭到鞭打、拳脚相加。”</p>
他低下头，语气越发沉重：“而如果我们敢偷懒，或者表现得不够坚韧，就会被直接拉去与魔物搏杀。那是彻头彻尾死生之间的搏斗，失败者就意味着死亡。”</p>
白中南咬紧了牙关：“我和绚丽都知道，我们只有活下来，才能继续接受训练，才能为灵蛇门所用。”</p>
“但是，我知道我并不可能承受得住。”</p>
他停了片刻，眼中充满了痛苦：“那时的我，甚至连自己都怀疑过，自己能否活着离开那个地方。”</p>
“绚丽比我坚强，她从不说话，总是默默忍受着所有的痛苦。”</p>
他长长叹了口气：“她没有喊过一声疼，即使她的手臂被打得肿了，背上留满了疤痕，她也从不叫苦。”</p>
白中南紧握着拳头，眼中的痛苦仿佛无法言说：“而我，什么也做不了，站在她的身边，却从未能为她做过任何事。”</p>
“那时，我和绚丽的每一天，几乎都在与死亡擦肩而过。”</p>
白中南继续说道，声音微微颤抖：“我记得有一次，实在是太困了，身心疲惫到无法支撑，我悄悄闭上眼睛，想打个盹，可我居然被发现了。”</p>
“灵蛇门的执事怒不可遏，把我拖到决斗场，逼着我与魔物进行生死搏杀。”</p>
他短暂停顿，眉头紧皱：“但那时候的我，实在太脆弱了，要是我自己去，根本活不下来。”</p>
“我记得那时，绚丽站了出来，毫不犹豫地替我去与魔物搏杀。”</p>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她知道我那时的状态，知道我不可能撑下去。”</p>
白中南的声音变得更低，眼中的挣扎几乎快要溢了出来：“她替我承担了这一切，而我什么也做不了。”</p>
“她的天赋确实比我好，她修炼速度比我快，修为也比我高。”</p>
“那一刻，我几乎快要崩溃了，觉得自己根本不配有她这样的妹妹。”</p>
说到这里，白中南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浓浓的疲惫，低声说道：“我，我已经说不下去了，你不是有探查的能力么？”</p>
“那就用你的能力直接阅读我的记忆吧！”</p>
“你会体验到我的感觉的，那种绝望和无力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