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顾忱大声发对，“顾某把如意楼弄的这么漂亮，不是为了卖胭脂水粉的！”</p>
李重华无奈扶额，“女人生意不单单是胭脂水粉！”</p>
顾忱嗤了声，没好气道：“你难不成想做个大型女子会馆？”</p>
“是。”</p>
顾忱挑眉，“女子会馆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京中如今已有数十家，其中单单朝中大臣夫人开的就有四家，还有一位是王侯之女。你和他们抢生意，不要命了？”</p>
“顾大哥这话可不对。”</p>
这声顾大哥叫的还真是舒坦。</p>
顾忱不自觉正式了些，“那你说说看。”</p>
李重华把早前准备的画轴拿了出来，铺在了两人面前的桌子上。</p>
乍一看这图上正是如意楼大轮廓的模样，并不细致，应当是李重华早早差人打听后寻着描述画出来的。</p>
“顾大哥，这京中的女子会馆都因为主人的原因，对身份地位做出了划分，等级十分鲜明，更是为了女子清誉，彻底杜绝了男子的出现。有些生意是圈子形式的，咱们是做不了的，自然也抢不来，最多就是被人图个新鲜。”</p>
“如意楼，算得上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高阁院落，因为足够大，无论是娱乐还是议事，都能保证私密性，即便是有男子，那也是需要资格的。”</p>
李重华说着指着画中的空中连廊。</p>
“你看，除开如意楼的地下水阁舞台，有五层，这五层除了展示台，还有一百多个房间，这已经比得上三五个女子会所了，何况后院还有数十个小园子。只要我们细细划分，无论是女子赌坊、首饰、衣舍、玩乐、玉石，但凡此地高雅、安全且汇聚优秀男子，定会有无数千金夫人趋之若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