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平也是万般不解，正想转头说什么时突然一愣，他抬头看着赵青山说：“可不止我们。”</p>
说完他猛地拉开办公室的门往外走，秘书办的人见他阴沉着脸走出来时都纷纷往后一缩，显然大家都听见了刚刚里面的对话。</p>
余平却没空管她们，他大步走上前扫着面前的人群，在没找到记忆中那张脸后指着最角落的位置问道：“那个位置的人去哪了？”</p>
秘书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一个人敢开口说话。</p>
“我问。”余平的声音里充满着难掩的怒气，“那个位置的人，去哪了？！”</p>
缩成一团的女人们纷纷一抖，她们推搡着彼此期盼着有人能开口回答他的问题。</p>
余平死死盯着面前这成群的女人，没耐心等着她们开口。</p>
他直接将离他最近的人扯到眼前，锢住她的双肩眼神狰狞地问道：“去哪了？”</p>
“去去...”女人显然被吓得不轻，说话都打着结。</p>
余平手上力道加重，眼前鹌鹑一般缩着的女人将他本就按捺不住的怒火加剧了，他空出一只手狠狠扇向她的脸，“我在问你话！”</p>
女人不敢置信地感受着脸上火辣的疼，她双眼很快渗出泪珠，却因被余平擎着不能动弹。</p>
“她...她之前被赵总辞退了。”女人颤抖着身子快速说道，生怕再被扇一巴掌。</p>
余平将女人放开，他喘着粗气在原地站了许久才转身进了办公室。</p>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后，那群躲在身后的女人才敢围上来，她们左一句梁姐右一句梁姐地站在她身边，仿佛对她关心极了。</p>
梁姐冷着脸甩开放在她身上的手，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p>
女人们面面相觑地站在原地，不多时就有几个声音嘟囔道：“朝我们甩什么脸，活该你被打。”</p>
办公室里，赵青山看着去而复返的余平冷笑道：“怎么，找到替罪羊了？”</p>
余平不顾地上的玻璃渣渣大步朝赵青山走去，他一把扯住赵青山的衣领，“那天除了我们门外还有个秘书，你把那个秘书辞了？”</p>
“我辞了。”赵青山毫不在意，“那又怎样？”</p>
他用力拽开余平握着他衣领的手说道：“我的员工我想干嘛就干嘛。”</p>
余平垂在衣摆旁的手攥了又攥，最后还是没有砸向赵青山的脸。</p>
他松开赵青山的衣领后退几步，像是不屑再与他说话般沉默地理了理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p>
“人模狗样。”赵青山却是不再伪装自己，他厌恶地看着余平。</p>
余平也不生气，他慢条斯理地借着墙上的反光打完领带，而后轻蔑地扫向赵青山说：“我是人模狗样，但你进去了，连人样都没有。”</p>
“你！”</p>
不等赵青山暴起怒骂他，办公室的门很快又被敲开，一群身穿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p>
“赵青山，跟我们走一趟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