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秦念念鼻腔里溢出嘲讽，“死鸭子嘴硬，你这么镇定是做给谁看？”</p>
舒然也是两声冷笑，“你别到时候跪着求我。”</p>
“栽赃嫁祸最高可以判几年？”舒然明知故问，大大的眼睛没有丝毫疑惑。</p>
警察也懵了，“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造成严重后果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p>
秦野瞬间弄懂舒然的用意，“舒然，我说了私下解决。”</p>
舒然朝他投向冰冷眼神，“是我把事情闹大的？私下能解决，还会有这一出？”</p>
“不是我的错，凭什么要我让人？”</p>
秦念念，“你吓唬谁呢，东西是在你这里找到的，你还以为你跑得了。”</p>
“闭嘴！”秦野真的怒了，眉头不展。</p>
他扫了一眼秦念念，“光长年龄，不长脑子？”</p>
嫌弃的眼睛仿佛在说，怎么秦家会有你这种人。</p>
秦野再看向舒然，“事情闹大，对谁都没有好处。”</p>
舒然气笑了，“不闹大，对我有什么好处？”</p>
秦野薄唇微敛，顿了顿，“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可以满足。”</p>
舒然同样敛起唇瓣，“如果今天是沈小姐遇到这种事，你也会让她让步？”</p>
说这话时，舒然都没看秦念念。</p>
她清楚秦野对秦念念，没有比对她好多少。</p>
除了沈南意之外的所有事，都敌不过秦野对自身利益维护的重要。</p>
不管是舒然，亦或是周婉仪，如果今天受了秦念念的栽赃，秦野都会让她们放弃维护自己。</p>
天大地大，秦野面子最大。</p>
舒然见他眼底蕴着怒意，显然她的问题越界了。</p>
“之前我提的事，麻烦您同意。”</p>
舒然还是做出了让步，也是对自己的放过。</p>
没有婚姻关系，她就不用事事考虑秦野的处境，也不用去和其他女人争个高低。</p>
明知道争不过的。</p>
秦野额角青筋突起，低沉着嗓音，语气还是云淡风轻，“你确定？”</p>
这个问题，问得舒然火冒三丈。</p>
他不是说不离，而像是把选择权让给她，却很笃定她只是说着玩。</p>
舒然的手指在腿侧蜷紧，后背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如同被人割肉刮骨般疼着。</p>
她还是抬起下巴，语气如平常，“是，我确定。”</p>
秦野的视线忽而一聚，冷声道：“好。”</p>
“哥！”</p>
秦念念一时没反应过来，“你答应她什么了，今天的事明明是她的错。”</p>
秦野剐她一眼，“滚！”</p>
舒然红着眼，垂下脑袋，“等警察指纹比对完，协议我会让人给您送过去，麻烦您干净利落的把字签了。”</p>
秦野心头一紧，先前那点怒意消了一大半，“我先看看你伤口，再陪你去警局。”</p>
走到舒然面前，秦野想要替她检查一下伤口，可舒然还是很巧妙地侧身躲过了。</p>
“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秦念念表示不愿意，“现在苦主是我，你干嘛搞得像谁让她受了委屈一样，不就是破了点皮。”</p>
苦主、委屈？</p>
这些词，秦野从未和舒然联系在一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