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人署衙。</p>
自从有了隔阂之后，大良帅方毅，小良帅冯杰，还是首次心平气和的坐到一块。</p>
“方兄，我不良人安插在学宫的密谍几乎被一扫而空。”</p>
“此事你拿个主意吧！”</p>
冯杰扫了方毅一眼，凝声道。</p>
这一次学宫密谍的损失，不仅有方毅的骨干，也有他的核心成员。</p>
“拿个主意？”</p>
“你我拿什么和学宫绣衣卫斗？”</p>
“不良人什么底子，你又不是不知道。”</p>
方毅闻言，淡淡的回道。</p>
相比起玄衣卫来，不良人才组建了短短半年时间而已。</p>
底蕴很是浅薄。</p>
甚至，要不是他们在数个月前，强行镇压了民间谍报组织，将其收编，恐怕都凑不出派遣往学宫的密谍。</p>
“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p>
“眼下</p>
府尊在大肆招兵买马，眼看着和学宫一战就要开启。”</p>
“以我方圣师之多，十有八。九能击败学宫。”</p>
“到时候，府尊登临天下论功行赏，你我何以自处？”</p>
冯杰皱眉说道。</p>
虽然不良人派遣的密谍，多少都起到了一点作用。</p>
但随着密谍被一扫而空，不良人瞬间成了瞎子。</p>
就凭前面探查到的些许情报，根本不足以让范爵论功行赏。</p>
上进心很强的冯杰，自然感到很焦虑。</p>
“你急什么？”</p>
“如今学宫正处于狗急跳墙状态，大肆抓捕着密谍。”</p>
“你看吧，不单单是我们不良人，剩下的玄衣卫、结晶组……甚至潜龙密谍，多半都讨不到什么好处！”</p>
“如此一来，大家都半斤八两。”</p>
方毅老神在在的回道。</p>
相比起冯杰，他可一点都不想着往上爬。</p>
论身份，他都已经证道成圣了。</p>
范爵就算以后封赏他，还能封赏些什么？</p>
无非就是世俗官爵而已！</p>
但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早已发现，范爵并非他们想象中那般宽仁。</p>
因此，方毅已经抱着等博阳和学宫大战结束后，就辞掉大良帅职位的念头。</p>
如今的他，可谓是无欲无求的很。</p>
“这是什么话？”</p>
“难道府尊提拔我等，就是让我等尸</p>
位素餐的？”</p>
冯杰气愤的喝道。</p>
方毅闻言，摇了摇头。</p>
“冯老弟，你到底年轻了些。”</p>
“世俗权力虽好，但别忘了，你我的根本是师道！”</p>
“听为兄一句劝，放开胸怀，别被权力迷了眼！”</p>
“想想咱们以前的交情，在想想咱们执掌不良人后的变化。”</p>
“你难道还没发现什么吗？”</p>
方毅饶有深意的说道。</p>
此言一出，冯杰愣了一下。</p>
但旋即他皱眉深思起来。</p>
能成为圣师的人，没有哪个是傻子。</p>
事实上，冯杰内心深处也隐隐已经有所察觉，只不过他不愿意去深思罢了。</p>
此刻骤然被方毅说破，他自然无法在逃避。</p>
“你的意思是……府尊有意挑拨你我关系？”</p>
冯杰低声道。</p>
方毅耸了耸肩，道。</p>
“这不是很明显么？”</p>
“你看他，先是扶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