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梅,“温月这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越来越执迷不悟,怎么劝都没用,下午给我发了照片,被打的很严重,哭哭啼啼的就说是你打的。”</p>
米漾咽不下这口气,她必须得做实了这罪名。</p>
“她都告状了,我明天去会会她,得做实这个名声。不能白担名声不做事。”</p>
周芷梅惊问,“不是你打的?这孩子被谁打了,怎么能诬赖你。”</p>
“我明天就去揍她,你就当是我打的吧。”</p>
周芷梅急忙劝阻,“不行,千万别,她现在就靠着你爷爷撑腰,动不动寻死觅活的,明天我去找她。”</p>
“不用妈,我自己处理,你放心,我不会把她打残的,她勾引我老公,我没找她算账,她还打到一耙,真当我生孩子生傻了吗!”</p>
她气呼呼的。势必要找温月算账。</p>
周芷梅给傅严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劝劝米漾不要冲动。</p>
谁知傅严竟说,“我支持你找她算账,好好算一算,不然老影响我们夫妻感情。”</p>
米漾瞪了他一眼,“苍蝇不叮无缝的蛋!”</p>
要不是周芷梅在这,傅严就会回她,我的,有没有缝,你不知道?</p>
这时周芷梅电话响了,她起身出去接电话。</p>
米漾终于逮到机会,啪的一下,打了傅严后脑勺一巴掌,抱怨,“都是你这个狗男人弄出来的事。”</p>
傅严没恼,笑笑,“是我的错,我已经跟她说的很清楚了,但没想到她执念太深。”</p>
说话间,傅严又喂了口饭給到米漾嘴里。</p>
她一边吃一边瞪傅严....</p>
吃完饭后,就洗漱休息。</p>
傅严洗好澡上床,掀开被子直接压了过来。</p>
低沉暗哑的声音带着魅惑传来,“休息好了吧,继续。”</p>
米漾吃惊的长大眼睛,提醒他,“你不怕肾衰竭啊?”</p>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话落,傅严的唇覆在她的唇上。</p>
米漾毫无反手之力,与其沉沦,缠绵......</p>
事后,两人相拥在一块,靠在床头。</p>
米漾想抽根烟缓解疲劳,傅严洁癖从不在房间抽烟。</p>
当米漾直接越过她,拿起床头柜上的烟,自顾自的点起,享受的允吸,吐雾。</p>
缥缈的白烟将她情红的脸映衬的更加迷离。</p>
傅严抽她嘴里的烟,自己吸了口,温声问,“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p>
什么时候?</p>
自从那个男人得到她消失后,她抑郁了一段时间,从那以后她就抽烟缓解心里的苦闷。</p>
米漾从他手上拿回烟,深吸了一口,“大学毕业就会了,我又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想抽就抽了。”</p>
傅严笑笑,“少抽,对身体不好。”</p>
米漾眉眼弯起,她已经好长时间没抽过了,自从遇到他.......</p>
第二天。</p>
米漾律所放年假,安排清欢给大家发年终奖,年货,然后组织大家吃年饭。</p>
傅严的公司的年假也定在这天。</p>
时间紧急,虽说年会重要,可也没有她要去打温月的事重要。</p>
早上10点,两人在一处风景区,湖边相见。</p>
温月脸消肿了,但是还有淤青,她带着口罩,鸭舌帽。</p>
一来就气愤不平的骂米漾,“找人打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单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