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记忆里,那具伫立在水雾中,不着寸缕、白皙如玉的完美娇躯,胸脯位置那若隐若现的挺拔峰峦和缀点嫣红,以及下身那隐约可见的诱人勾勒,张浪就觉得一股热气奔腾入脑,下面都隐隐有了些反应。
虽然前世的自己不是什么情场初哥,同时这具身体更是久混花丛,但一想到那具完美胴体,张浪还是禁不住心动,更何况蔡琰还是千古第一才女呢!
“将军,出了何事……”高顺适时出声。
张辽叹服道:“将军想必太过劳累,六天六夜不休不眠,铁打的身子也禁受不了啊。”
“我没事,许是真累了。”
张浪无奈的摸了摸鼻子,既然摸不清蔡琰实际想法,那就暂且心照不宣吧!
休息半响,张浪便站了起来,缓缓对蔡邕道:“蔡先生,刚正不阿,晚辈甚是钦佩。此次拜访,却是冒昧了。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是两路人,不应有所交集。”他轻轻的说着,淡淡的笑着,说不出的潇洒飘逸。
蔡琰打量着张浪,眼中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神色,同时也有这一丝不解。她曾经在尴尬之地见过他一面,那时的张浪呆呆愣愣的,虽说长得俊美,但无丝毫灵性。可如今的张浪站在那里却如生根的松柏,挺拔如峰,身上的气质更是与众不同。
气质超群,卓而不凡,这是她给张浪全新的评价。
蔡邕不经意道:“既然来了,就坐吧!”
张浪不由一愣,不过很快就回神来。暗想蔡邕果真不是以貌取人,以身世观人的俗人,这也难怪在董卓死后不计生死去哭丧而惹来杀身之祸了。
“如此,晚辈就不客气了。”淡淡的笑了两声,脸上有写不出的随意,张浪的表现让蔡邕大出意外,全然无被拒绝后的失望,也没有丝毫的欣喜。
宠辱不惊,却是有意思了。
蔡邕心下暗忖,道:“既然尔等讨教而来,老夫且先考你一考。”
“请先生出题!”张浪正襟危坐。
蔡邕暗自点头,张浪的表现无不展现出一种大家风范,投手投足都有一种独特的气质。
蔡邕问张浪道:“你认为当今天下如何?”
“秦末之乱即将卷土重来。”张浪抛出这个石破天惊的命题后,整个脸变的十严肃,他语锋一转,沉声道:“亲贤臣,远小人,此始皇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二世所以倾颓也。正所谓前车之鉴,后世之师。今之圣上亲小人,远贤臣,与秦二世何其相似?吾观天下之乱,无外乎君臣之间。帝若贤,则朝堂清明,多君子,少小人,上行下效,政绩斐然;若君昏而臣贤,好比一木,枝粗而杆枯,日后必有大祸;君臣皆贤,则国富民强,百族不敢言犯;反之,则是祸期不远。今汉室无能,奸臣当道,朝纲不振,又有十常侍为非作歹。但大汉虽是病虎,可余威尤在,朝中奸佞慑于强汉之威,便有小行动,却也不敢轻言谋反;十常侍权势涛天,然名声不佳,无外援之助,有如无根之萍;但若圣上一朝顿悟,宦官集团旦夕之间灰飞烟灭,是故十常侍亦不足虑。”
“言之有理。”蔡邕点头道,同时心里惊异他竟有如此见地,实不简单也。
“愚之所见,祸乱天下实却是片刻忠良之世家大族、地方豪强。他们蓄养私兵、强取豪奔、兼并土地、奴役百姓,在地方上弄得民不聊生,朝廷若不制止,社稷累卵之危,生灵有倒悬之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