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什么完事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别墅的。
她只记得自已被重重扔到床上,而后,男人沉重的身躯便再一次如山般倾覆下来
天亮,她又被一股蛮力拽起。
她浑身都是青紫的痕迹,两条腿也是酸软得发抖。
因为手臂被拉拽的生疼,她不得不勉强睁开沉重的眼帘。
男人拿了她的衣服粗鲁地替她穿上,而后拖拽着下楼上车。
乔烟警惕:你干什么
慕承佑冷笑:别忘了,你还欠秋儿一双眼角膜,昨天让你跟野男人跑了,今天去给我换上,以后瞎了,我看你个贱人还怎么勾引野男人上床
不要我不欠她的,是她故意陷害我,她想要慕少奶奶的位置,慕承佑,你是瞎子吗还是没长脑子你不知道去调监控看看是谁开的车
我凭什么不信我的秋儿,却信你一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慕承佑握着她手腕的大手再次收紧。
乔烟疼得冷汗直冒,心也跟着一点一点陷入冰窖,她想,她该醒了。
她低哑出声:慕承佑,离婚吧。
车子尖利地嘎然停下,他怒目瞪视,阴寒以瞳仁狠收,冷声咬牙:你说什么
乔烟闭了闭眸:我说我们离婚
他忍不住嗤笑出声:离婚好去找你那个野男人乔烟,你他妈把我慕承佑当什么你想结就结,你想离就离告诉你,没我的允许,你休想
你不爱我,你怎么都不爱我不是吗她忍不住泪流满面。
残酷如慕承佑,此刻居然震惘了两秒,但很快又恢复冰冷,听到她一再坚持离婚,心头的火更加熊熊炙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