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厉沫骞不但启用了四楼，而且这个楼层的门禁只有他一个人能打开。</p>
看着厉沫骞用虹膜打开门禁，一路通行，江栀栀不禁惊奇。</p>
“学长，你启用了四楼，是在做什么尖端项目的试验吗？”</p>
厉沫骞淡淡道，“你马上就知道了。”</p>
接着他推开了最里面一间实验室的门。</p>
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工作台上，放置着两排小白鼠实验箱。</p>
箱子里的小白鼠十分活跃，在箱子里上蹿下跳。</p>
跟养殖单位供货的规格相比，肥大了一圈。</p>
膨胀得就像吃了催熟剂的白羽鸡。</p>
而且还有几个箱子里，放着一公一母两只。</p>
它们除了饮食和睡觉之外，一直黏在一起。</p>
或是亲昵厮磨，表达求偶的意愿，或是正在进行繁衍后代的程序。</p>
总之，这个实验室里的小白鼠，比其他项目的小白鼠更兴奋、体型更壮硕。</p>
这让江栀栀隐隐觉得不适。</p>
“学长，你这是在进行什么试验？”</p>
哪种药物研究，会需要小白鼠待在一起，随意求偶？</p>
厉沫骞没说话，来到存放药物的冰柜前面，拿出了一支大约五厘米的玻璃试管。</p>
试管是被玻璃磨砂塞子塞住的。</p>
里面是一种淡蓝色、散发着些许荧光的液体。</p>
这正是厉沫骞给江栀栀准备的酒里，放的那一种。</p>
也是他培育那两盆栀子花的时候，用来调配营养液的其中一种成分。</p>
江栀栀站在小白鼠实验箱前，看着箱子里一对白鼠。</p>
其中一只白鼠很腻歪，另外一只却在箱子里的陈设之间逃避躲闪。</p>
这一幕突然让江栀栀想起了那天晚上，闵萱把霍言钦扑进浴缸的情形。</p>
那种莫名厌恶反胃的感觉，又涌上了喉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