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来，还真是讽刺。</p>
他出轨了，他打了她，唯独做到的大概就是不离婚吧。</p>
可他不离婚，似乎也只是为了折磨她罢了。</p>
阿沛，人总是会变的，你变坏了，还会变好么？</p>
护士见林婉婉眼角湿了，不由地摇摇头，帮她换了药就悄悄地走了。</p>
有些事，终究只有自己知道。</p>
就好像，秦子舒问她值不值一样。</p>
她爱傅沛，从来不是因为四年前他救了她，如果要追溯起来，恐怕要回到十岁那年吧……</p>
也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她想着想着，便睡着了。</p>
翌日，林婉婉是被窸窸窣窣的塑料袋声吵醒的。</p>
她揉了揉眼睛，半眯着看过去，见秦子舒正在将粥倒入碗里。</p>
“秦律师？”</p>
秦子舒见她醒了，勾唇笑了笑：“说好了别叫我秦律师，让我觉得我时时刻刻还在上班。”</p>
林婉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你……今天不用上班么？”</p>
“今天不用上庭，其他的事自然有别人做，也不用我担心。”</p>
说罢，秦子舒将粥递给她：“能自己喝么？”</p>
林婉婉想起之前还是秦子舒喂的，耳根微红，点头道：“嗯，今天手好了很多，我可以自己吃了。”</p>
“给，把它喝完。”</p>
林婉婉喝了一口，夸赞道：“谢谢，很好喝。”</p>
她见秦子舒就坐在一旁盯着，有些尴尬。</p>
“秦律……秦子舒，其实你不用来看我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