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亲手毁了这一切。
身上的男人疯了一般蹂躏着她胸前的柔软,直到她痛苦地拱起身体,嘴里发出艰难的喘息声,他猛地将她的腿扯的更开,整个身体狠狠没入。
啊
不等她有所适应,就疯了一般,狂风暴雨般侵袭起来。
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疯狂。她整个人被扯起来,又狠狠地撞出去,下一秒,又被拉住脚踝,狠狠扯回去,被刀锋似的火热越发疯狂地凌迟。
不要求你,不要......
明若愚痛苦地摇着头,双手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单,在男人狂风暴雨的摧残下,薄弱不堪地扑腾着双腿,试图减轻不堪忍受的折磨。
不要男人身下的动作不减,大手粗暴地近乎要扭断她的腰,将人撕碎一般,别忘了,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所有送上门来,自愿被男人x的女人,都活该
他悍然离开她的身体,将她整个翻转过来,在女孩的哭泣声中,再度狠狠压了过去。
啊
一场狂风暴雨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结束之后,男人一刻不停离开她的身体,翻身而下,滚转身进了浴室,甩上门。
似乎和她这样的女人多呆一分钟,对他都是莫大的侮辱一般。
明若愚咬着唇,颤抖着双手下了床,摸索着在黑暗里捡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套上,眼泪扑簌,扑簌掉了下来。
她已经脏了。
从今以后,她和傅以承,再也回不去了。
拖着疲惫酸疼的身体,她一路跌跌撞撞冲出了卧室。
外头明亮的光线刚刚刺入眼底,迎面一块熟悉的黑布就罩了过来。
不要,我......
明若愚下意识就挣扎了起来,嘴里发出类似小兽般呜咽的喊声,下一秒,身体已经被左右架着,一路下了楼。
走廊尽头,缓步走来两道身影。
为首的中年男人,一双狭长的眼睛里,隐约透着冷厉精明的光,他幽幽看向女孩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来。
看来,他今晚很尽兴。
身后的管家忍不住发问,我以为,这次会跟以前一样,他不会碰那女孩的,没想到......
中年男人微微眯起眼睛,我放他离开,就是要他明白,对他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你以为他离开那么久,如果不是被伤,怎么愿意回来
一路颠簸,明若愚浑身酸痛醒来时,车子停下,有人拿走了她头上的黑布。
同一时间,明若愚一把抓住身边的男人,急切地问,钱呢不是说只要过了今晚,我就能拿到钱的吗
男人满眼嫌恶地推了他一把,她猝不及防,整个身体往下倒去,膝盖扑通撞上水泥地,瞬间渗出了血迹,小姐,离开之前,你继母已经拿到钱了
嘭。
车门关上,车子瞬间开走。
明若愚只愣了一秒,顾不得疼痛,爬起来一路跌跌撞撞冲到家门口,用力拍着大门。
苏姨苏姨你快开门
她的双腿还在打颤,整个人贴在门板上,后背上没来由窜起一阵阵的冷意。
她在害怕。
没来由地害怕。
好半晌,雕花的大门哗啦一声打开,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探出头,请问你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