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众人离开，车厢内只剩单宸勋和高山，老杨在另一个车厢审问女服务员。</p>
“把经过说一下。”单宸勋坐在对面位置上，审视这位年纪三十岁左右的男警员。</p>
“……”何翔沉默了片刻，如实交代，“我带他去厕所，在背后攻击了他，等他昏厥后捅了他几刀……”</p>
本以为能捅死他，想不到钱文军命这么硬，居然没死。</p>
“为什么要杀他?或者说，谁指使你的?”单宸勋留意着他的表情，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p>
“没人指使，是我……跟他结怨。”何翔靠在椅子上，一手捂着伤口。</p>
“你们一个在海市，一个在帝城，怎么会结怨?”高山开着录音器，拿着笔在记录。</p>
“我在帝城念的大学，以前有点过节。”</p>
“讲清楚，到底什么过节?”</p>
“他欠了我钱，那是我的血汗钱，用来交学费的……”何翔沉着脸，“我在他的店里打过工。”</p>
“就为了这点事，要杀人?”单宸勋显然不太相信。</p>
何翔不语，点了点头。</p>
“刀是哪里来的?”高山继续问。</p>
“我自己偷偷带上火车的……”</p>
“别撒谎！”高山打断他，严厉地道，“何警官，你也是警察，知道给假口供的后果！你们虽然允许带枪上火车，也需要通过安检机器，怎么会私藏刀不被发现。”</p>
按照孙云的说法，他们四人只带了手铐和配枪，没有其他危险武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