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p>
他用了这个词，而不是客户，合作方等。</p>
也就是说，不是应酬，而是私生活。</p>
翁千歌一听，下意识皱了眉。</p>
顾沉十几岁才回的翁家，光是融入他们这个圈子就花了不少时间。</p>
他的朋友很少。</p>
而且，翁千歌都认识。</p>
严格来说，和顾沉关系最好的，只有一个祁俊彦。</p>
“俊彦吗？”翁千歌觑着他，试探着问。</p>
不是随口，就是想要知道。</p>
顾沉默了默，摇摇头，“不是。”</p>
不是？</p>
翁千歌眨眨眼，“你还有比俊彦更好的朋友吗？”</p>
顾沉笑了下，“那确实没有。”</p>
那是谁呢？翁千歌等着他，继续往下说。</p>
可是，顾沉没有。</p>
默默的喂她吃东西，这个话题，就这么被他给终结了。</p>
翁千歌顿时觉得嘴里的杏仁豆腐没了滋味，味同嚼蜡。</p>
“好吃吗？”</p>
顾沉抽出纸巾，给她擦嘴。</p>
“嗯。”</p>
“明天想吃什么？我早点回来，给你带，好不好？”</p>
翁千歌眼睛一亮，他说会早点回来。</p>
那也就是说，明天他不去约会了？</p>
她就有点开心，笑着点头，“我想吃牛奶鸡蛋醪糟。”</p>
“好，记住了。”</p>
…</p>
第二天。</p>
一早，顾沉还在洗漱，左云敲门进来了。</p>
“小沉。”左云的表情不是太好，“那个，顾娟来了。”</p>
顾沉一听，皱了眉。</p>
“她怎么来了？”</p>
左云道：“她在门外一直站着，我也不好不让她进来，你也知道，她那个性子……我是怕影响不好。”</p>
顾沉点了点头，“我去见她。”</p>
楼下，顾娟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四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