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人捆住手脚，封着嘴巴，硬生生拖下天台。</p>
和四肢能动，会本能护住要害的程灵珊不一样。</p>
甚至，程灵珊可能拿他垫在身下……</p>
她不敢想，多一点都不敢想。</p>
哪怕前两天霍临远提出要给她看照片，看视频，她也不敢看。</p>
“不想了，”霍临远心底被悔痛破开一道口，鲜血汩汩而流，“我带你回学校，去你喜欢的图书馆，小餐厅，还有北门的美食街。”</p>
程栀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不要再想。</p>
飞机落地已经是傍晚。</p>
霍临远本想带程栀在市区酒店住一晚，但她拒绝了。</p>
“不想去酒店，去你的房子。”</p>
她知道他时不时会回南城，且他其实很不喜欢住酒店。</p>
“听你的。”</p>
霍临远带她去了自己位于市中心的公寓。</p>
第二天一早，他买了蟹黄汤包，还有鲜虾小馄饨。</p>
程栀没什么胃口，汤包吃了一个，馄饨没有碰。</p>
“不吃，没有力气逛学校。”霍临远把吹温的小馄饨抵在她唇边。</p>
轻轻皱眉，程栀张嘴。</p>
原本喜欢美食，现在对她来说味同嚼蜡，两口之后，她再也不愿意张嘴。</p>
但就算只是吃下这一点东西，也比在港市的时候好上太多。</p>
霍临远眉间的阴郁散去一些，甚至有些高兴地去亲她的脸。</p>
“你都吃干净，不能浪费，我是没胃口，你是故意陪我不吃饭。”程栀偏过头，主动亲了亲他嘴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