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老爷,药膏是我赠的,可我没在里面加辣椒粉啊老爷,我冤枉”
“咦爹,我真的好奇,这药膏我还不曾用过,我都不知道这里面加了什么,怎么二姨娘与大姐却一口咬定里面加了辣椒粉呵呵,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她们事先弄好了,故意要来害我的呢”羽蜜疑惑的问着。
二姨娘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秦然看着大夫人掐着椅背的手已经泛白,马上吼道:“来人,将二姨娘与大小姐给我关进柴房去反省;竟敢跟三小姐开这种玩笑,要是再伤了她的身子该如何是好”
“呵,老爷,刚刚以为是蜜儿犯错;老爷就要动用家法;怎么如今事情明了了,老爷反倒不用家法了”清冷冷的嗓音,让秦然进退两难,高举在手中的荆条在看到二姨娘母女的时候却又不忍下手,二姨娘趁机喊道:“老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如今璇儿身上还有伤,老爷你不能”
“夫人,璇儿现在还有伤”
“老爷,蜜儿身上的伤只怕比璇儿更重,我也没见你下不去手啊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难道老爷是要下人们看着,这要是以后没了规矩,只怕犯错的人会越来越多,会越来越有恃无恐”
“这”再次举起荆条,却始终下不去手;大夫人挑挑眉头,将茶杯放下,淡定的说道:“卓嬷嬷,既然老爷闪了腰,不适启用家法,那你就去代劳吧,二姨娘意图加害府上嫡小姐,家法二十;大小姐不辨是非,家法五下”
身后陪嫁过来的卓嬷嬷一脸冰冷的点着头,从秦然手中夺下荆条,劈天盖地的抽了下来,顷刻间,偌大的大厅只剩下她们母女凄烈的惨嚎之声;眼见着秦然心痛的闭上眼,羽蜜讥讽的挑高了眉眼
三月的初春,池中的芙蕖尚在沉睡,已经破冰的池水泛着涟漪;一阵刺骨的春风袭来,羽蜜勉强拉扯上披风,身后一阵窸窣之声,映着水波,看着身后悄然靠近的身影,不自觉的勾起嘴角,看来这是好了伤疤又忘了疼了
秦羽璇一步步向背对着自己的身影靠近,最后心一横,直接伸出手去,只可惜,眼前的身影虚晃一下,突然消失无踪,而自己却没这么好运,直接倒栽葱的噗通一声,栽下池水中去
羽璇在冰冷刺骨的池水中挣扎着,大叫道:“妹妹,救我救我。”眼见着沉浮在池塘中的女子,羽蜜只是低下头,看着脚下的小石子,轻柔的说道:“救你,好啊你等着。”一脚踢出,电光火石之间,已经没顶的女子露出来的额头又被石子砸中,雪白的额际上渗出鲜血,人也跟着昏沉沉的向池底沉下去
眼见着秦羽璇已经有些挺不住了,羽蜜这才大声喊道:“来人啊,大小姐落水,快来人啊”
说完自己也跟着跳了下去,扑腾着向秦羽璇靠近,水下狠狠的踹了秦羽璇一脚,她马上又沉了下去,连喝了几口臭水,再次挣扎着想要露出水面,羽蜜却大声喊道:“大姐,我来了,你没事吧”
然后整个人却又压在秦羽璇的头上。再次没顶,这次秦羽璇连挣扎的力气似乎都已经用尽了,整个人已经向池底滑去
羽蜜再次用鼻孔哼了几下,翻翻白眼,忽然从水中揪住秦羽璇的发髻,硬生生将她扯出水面,细发连心,这平白无故的被人揪着头发的感觉着实不好受,秦羽璇惨叫一声,但身前的女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只是大声的喊道:“快来人,快来人啊,我已经抓住大姐了,快来人啊”说完脚底一滑,一脚又踹在秦羽璇的肚子上,痛得她连哼唧的声音都已经没有了。
眼见着几个仆人冲过来,托起秦羽蜜的身体向岸边游去匆匆上岸,直奔西跨院而去,羽蜜趴在岸边,喘着气说道:“这帮狗奴才,难道忘了我才是这府里的嫡小姐吗竟敢对我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