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雅扶着沙发勉强站直了身子,整理好衣服之后,她从包里翻出了气垫和口红。</p>
镜子里,她的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嘴唇红肿,甚至隐约还有一些血迹。</p>
她的手到现在还因为脱力在微微发抖,导致口红好几次都化失误,只能被迫在擦了重画。</p>
这时,门忽然间被推开,推门的人显然带着些泄愤的意思,力道很重。</p>
蓁雅吓得微微一哆嗦,差点又把口红画歪。</p>
看了眼来人,她状若无事地开口:“工作都处理好了吗?”</p>
傅凌天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p>
这短暂的几秒钟,蓁雅差点以为他是在默哀。</p>
虽然明明傅凌天的眼神,没有在她身上停留,甚至没有做出任何侵略性的动作。</p>
可不知为何,她却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p>
就好像刚才被按在窗前一样。</p>
她甚至害怕傅凌天会开口提起刚才的事情,那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p>
“三十七度的嘴,怎么能说出那么冰冷的话?”他忽然叹息。</p>
“嗯?”蓁雅补妆的手一顿,“什么?”</p>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说我哥。”</p>
傅凌天随手把椅子拉了过来,双手搭在椅背上,反向坐在上面,“他怎么能这么对你?”</p>
蓁雅的心里咯噔一声,没想到他还是提起了这个话题。</p>
她正犹豫如何解释的时候,只听傅凌天继续开口:“明明知道你讨厌她,还非得强迫你处理她的工作,这事儿我看不下去了,我帮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