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他，却可以一眼就看出那是九彩碧炎炉这等神物。</p>
再加上，他还有那一支可以画出实物的</p>
画笔……</p>
拥有这等阅历，并且还身怀珍宝，画灵的身份绝非寻常。</p>
画灵闻言，表情纯粹而无辜，越发越人畜无害。</p>
他的唇瓣轻启，吐出一句话：“我可以是一个人，也可以是一个怪物。”</p>
……</p>
从清晨到傍晚，夜绯一直都在虚空之境内与光球打架，没有走出来半步。</p>
瞬的炼丹也早早完成了，他从九彩碧炎炉中取出几枚带有清晰丹纹的丹药。</p>
丹药一出，浓郁的药香朝四面八方席卷而去。</p>
瞬抬眼看了看逐渐暗沉的天色，起身朝着灵地的方向走过去。</p>
过了一会儿，他托着</p>
一个满身都是血的少女从灵地出来。</p>
榕息被一身惨状的夜绯吓到了：“她……”</p>
“没死。”瞬只是说了两个字。</p>
榕息皱眉，语气不由加重：“她一身都是伤，这就是你所谓教导徒弟的方法？！”</p>
瞬垂眸扫了一眼昏过去的女孩，眼睛微眯：“想要成为强者，必须历经无数鲜血与伤痕。”</p>
“这是她拜我为师之前，就已经做出的选择。”</p>
榕息脸色很臭，正要反驳瞬的无情，画灵拉住他的衣袖，示意让他闭嘴。</p>
旋即，他开口道：“你今日炼制的那几枚丹药，是不是为小绯准备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