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道,兰夕柳啊兰夕柳,现在作戏不做足你如何能够相信,为了让我出糗,你和你那个好娘亲,还真是舍得下成本。
兰夕柳见兰夕铃这么容易就上套,暗自高兴,忙接话说:“是呀,这匹布料还是之前外祖家给娘送过来的,娘一直没舍得穿,我之前想做件衣服,娘都不舍得给我,现在倒是大方给姐姐裁了新衣裳,还让府中的绣娘给绣了这图样。”说罢,兰夕柳装作酸酸地嗔了一眼兰夕铃。
兰夕铃被她恶心到,却还是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要喜欢就拿去穿,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能和妹妹抢东西。”
说完作势就要让春菱把衣服还给兰夕柳,兰夕柳见状忙赔笑道:“姐姐怎地这么说,我知道姐姐疼爱我,方才那话不过是玩笑罢了,姐姐怎么就当真了”
看着兰夕柳撒娇的模样,兰夕铃内心泛起一阵恶心,还是柔声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说:“有你这样的妹妹真是我的福气呢。”
兰夕柳也不想继续和兰夕铃表演姐妹情深,直奔主题对着兰夕铃说:“不如姐姐去我那儿睡吧一早我们就能起床直接去前厅,还方便。”
“这几天我觉得病的愈发严重,去妹妹那里叨扰怕是不好,吵了妹妹睡觉都是小事,若是因为我再让妹妹生病了,可是不美。”兰夕铃一脸为难地说。
她这么说,兰夕柳倒是不好再继续,否则就太露痕迹了,只能讪讪地站起身,走到门口又转头叮嘱了一遍,“一定要记得换上那件衣服哦。”
兰夕铃颔首示意,“妹妹且放宽心,我一定记得穿上。”
等到兰夕柳一行人走了之后,春菱急急忙忙的呵退了其他的小丫头,扑通一声跪倒在兰夕铃跟前,对她说:“小姐,您千万不能穿那件衣服出殡呀四小姐那些话都是唬人的,从来没有这样的说法,生病之人穿红着绿就可冲喜。”
“我省的。”兰夕铃亲自扶起春菱,“你起来罢,慢慢说。”
春菱见兰夕铃没有被迷惑,这才放下些心来,“小姐这是”但还有有些疑虑,之前兰夕铃仿佛被下了蛊一般,对兰夕柳和夫人的话言听计从,现下不相信他们了也未可知。
“我自然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兰夕铃冷笑道,“春菱,一个你去把浮萍叫进来,替我更衣。”
春菱迟疑着问,“三小姐这是要”
兰夕铃莞尔,“作戏嘛,自然要做全套,否则如何才能教人信服。”
“是,奴婢知道了。”春菱服了服身子,转身出去叫浮萍并几个小丫头进来服侍自己穿衣。
小丫鬟们进来之后,兰夕铃看着她们,指了指放在一旁的新衣道:“替我更衣,梳一个华丽些的发髻。”
浮萍自然知道兰夕柳打的什么主意,听得兰夕铃这么说,忙不迭地上天拿起那件新衣服忙碌起来,一边服侍兰夕铃更衣,一边说:“三小姐本就继承了先夫人的美貌,生得娇俏,这件衣服正好将小姐衬得肤若凝脂,美丽逼人呢。”
“哪里有你说得那么好”兰夕铃被夸之后羞羞的低了头,却又忍不住偷瞧镜中人,十足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看得浮萍心里好笑,紧跟着又夸赞了几句。
今天这出戏,兰夕铃原本就是演给浮萍看的,只有她看够了,才好去回报主子,不然兰夕柳和秦晼香如何能放心,肯定还要使人来,这样做可以免除后患,这两天也有清闲日子可以过。求花花那么勤奋的小可爱,你们竟然不给我留言,我要哭了哦委屈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