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堆放了许多杂物和生活用品,里面只有一张弹簧床。
在帮徐姐收拾完客人用过的碗筷,打扫干净饭店以后,杨二狗道。
“徐姐,我拿桌子拼一下睡下面就行了。”
“也行,明天姐去跟你买张床,再搬上来睡,小兄弟,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杨二狗。”
徐姐没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好一会之后才问道。
“你怎么叫这个是小名还是真的名字”
“这个就是我的名字。”杨二狗的语气变得强硬起来。
徐姐没有再问,搞不懂自己是那点得罪了和和气气的杨二狗,他好似突然有些生气,也不好再继续问下去。
入夜,杨二狗躺在三张饭桌拼接的,他是第一次在这个父亲居住的城市过夜。
从脖子上拿出一条项链放在手里,项链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吊坠是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金属,原本银白色的光泽经过无数的年月已经隐隐发黑,但是还能清晰的看到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杨字。
这块不知什么材料的金属,还有着另外一半,在他从未谋面的父亲,杨继业手上,这次来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躺在的杨二狗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在梦里,他好似回到了二叔公、三叔公、四叔公,正在教导着自己的时光。
他不明白,自己一个农村的孩子,为什么要学那么多的东西,其他孩子在田间地头打滚玩耍的时候,他要么在挨打,要么在站桩,要么在学处世做事的道理,要么在学人心的险恶。
在杨二狗的头上,徐姐翻来覆去的都没睡着,脑中想着的竟然是哪个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她已经忘记多少年没有人愿意在为她遮风挡雨,在她危难的时候将她拉到身后。
徐姐悄悄的把灯给打开,照着镜子。
里面的她老了,不在是那个二十岁的花季少女,岁月开始隐约的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丝痕迹,换来的却是拥有了成人独有的魅力,也让她更懂得男人,更懂得他们需要什么,只是代价过于沉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看来自己是配不上在楼下酣睡的小男人。
她心中一惊,自己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
苦笑了一声,将灯给关了,明天等着她的还是柴木油盐,压力重重的生活。
第二天,天色刚刚泛白,徐姐早起惯了,散着头发,穿着色的睡衣,走到楼下。
此时杨二狗还在被子里睡觉,早上的将被子都顶起一块,看的徐姐脸色发红。
轻声说道:“年纪不大,那东西怎么怎么那么大。”
其实在徐姐下楼的时候杨二狗就已经醒了,感觉到自己正的立着,实在是不好意思当着徐姐的面起来,干脆继续装睡下去,等徐姐走了自己再起床。
没想到徐姐蹑手蹑脚的走到自己的床边,弯着腰背对着自己,悄悄的睁开眼睛,看到徐姐正对着自己。
杨二狗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接下来徐姐的举动更是让他害羞。
徐姐竟然在他的小兄弟上捏了一把,顿时如同电击一般,杨二狗浑身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
现在他只想找个地缝给钻进去,自己的小兄弟也太不争气了,怎么动不动就立正,虽然这是肾好的表现,可是好的也未免有些过分了。
徐姐似乎来了兴致,拿手隔着被子着杨二狗的小兄弟。
杨二狗看着徐姐丰腴的,好想上去狠狠的捏上一把,胸口不知怎的,像是烧起了一团火,闷得他好难受,一股原始的想要出来。
了一阵,徐姐终于停了下来,摆动着的身材,去后面洗漱了。
“呼”杨二狗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急忙把胸口的邪火给压了下去。
等小兄弟恢复到正常尺寸的时候,杨二狗这才穿上衣服,若无其事的对正在厨房准备早餐的徐姐说道。
“徐姐,起那么早啊。”
此时徐姐已经洗漱好了,正在煎鸡蛋。
“我昨天跟你买了新的洗脸帕和牙刷,就放在桌子上。”
“谢谢徐姐。”
杨二狗答应了一声,拿着洗脸帕和牙刷就到后面的厕所。
这里隔了很小的一间厕所,里面装了一个小小的热水器,杨二狗在火车上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干脆连洗澡带刷牙一并解决。
他身体很好,无论春夏秋冬都只用冷水洗澡,也正好给徐姐省电。
与徐姐一起吃过早餐,就被她拉倒菜市场去买菜,今天缺得菜不多,所以起得晚些也无所谓,若是缺货多的时候,凌晨四点钟就要起床,赶到批发市场去买。
杨二狗觉得徐姐这样一个女人,在这么大的城市里打拼确实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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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买好菜大约十点钟左右的时候,两人回到小饭馆。
眼前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