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俩吃完饭后去了警局,警局内有很多和兄妹俩一样来接受亲人遗体的人,凌晓零提供了自己的血液,证明自己和凌瑾的关系,很快得到批准可以带走凌瑾的遗体,凌晓零面对着母亲的遗体不免又是一顿哭泣,凌虚则是联络了殡仪馆的人之后将遗体带走,准备三天后举行凌瑾的葬礼。
兄妹俩忙完回家后已经晚上九点了,凌瑾虽然离去,但却是为兄妹俩留下了一笔可观的遗产,至少兄妹俩之后的三年时间内不用愁吃愁穿了。凌虚和凌晓零又开始准备给母亲的好友们打电话通知葬礼的时间。两人一直都不知道凌瑾的其他亲人,凌晓零也从来没有听到过凌瑾有说起过自己的情况,凌晓零从来没有见过外婆外公之类的,所以两人最后只能通知自己所知道的一些人,希望他们来参加母亲的葬礼。
三天后凌瑾的葬礼如期举行,凌虚在外面迎宾,凌晓零在里面安排,可是就在一切正在按着安排顺利举行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打乱了兄妹俩的所有安排!凌虚在门口身穿一身麻衣头上戴着麻色的帽子,迎接着前来参加葬礼的人们,凌晓零在里面安排进来的人,凌瑾的骨灰盒放在高堂上,一张黑白的相片挂在墙上,美丽的面容上带着笑容。
前来参加葬礼的人们有很多,凌虚兄妹俩也没有制作请柬,有许多凌虚熟悉或不认识的人前来表示哀悼,凌虚都会微微鞠躬迎进去,而这时候一个身穿黑衣,右手拖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的三十岁左右的美妇人吸引了凌虚的注意,让凌虚注意的不是美妇人的容貌,而是那个小男孩,因为那个小男孩也是一身麻衣。
美妇没有向凌虚表示哀悼,只是把小男孩留到凌虚身旁,向凌虚点了点头便走了进去,凌虚面无表情的向对方鞠了鞠躬,什么也没问,便让美妇走了进去。美妇进去后,凌虚仔细看着自己身旁的的男孩子,而男孩子也看着凌虚,两人都没有说话,到后来又有客人来到,凌虚对着男孩子笑了一下便同他一起鞠躬迎接来的客人,凌虚没有问什么,不管是谁,只要是来捣乱的,凌虚绝不会给对方好果子吃,不论是谁!
两人在礼堂前等到十点钟,没有人再来,葬礼也开始了,一同走进礼。走进礼堂后凌虚没有再理男孩子,直直走向了最前方,和凌晓零一起站在讲台侧面,等待着请来的专业人员在台上陈述悼词。
悼词开始陈述,凌晓零默默的在旁边抹着眼泪,凌虚看着台下的来宾,看着他们的脸上或多或少的的带着悲痛的表情,凌虚也不知道谁是真的哀痛,谁是假的悲伤。
凌瑾是做电子产品的,在商场上有许多的敌人,今天也尽来到了现场。凌瑾一个女人在商场上能够做到风生水起,不知道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凌虚也开始对这个母亲产生了敬佩之情。
凌虚看到了坐在第一排凌瑾生前的好友胡文文,胡文文在那里小声抽噎着,看到了陈莫坐在最后一排闭眼默哀,看到了形形色色的许多人,最让凌虚没想到的是坐在角落的美妇正在用纸巾擦试着眼角,旁边坐着那个穿孝衣的男孩子。凌虚仔细观察美妇的相貌,发现了一个可能,难道……
悼词已经陈述完了,轮到凌虚兄妹上台讲话了,凌虚停止思索,走上台阶,接过话筒说道:“家母不幸逝世,留下我与妹妹两人,凌虚在这里代表自己与妹妹感谢大家抽空来送别家母最后一程。”凌虚说罢向台下鞠了一躬,顿了顿又说到“众所周知,家母离去后留下我与妹妹两人独自生活,希望大家在以后的日子里对我与妹妹多多照顾,凌虚在这里再次谢过了,可是也有些人不要看我们兄妹两人势单力薄就欺负……”凌虚还没有说完,坐在第一排的胡文文站起身字,说道:“小虚,晓零,你们放心,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妈妈,阿姨绝对不会让人欺负你们的!”说罢便转过身子,面向所有来宾说到“以后凌虚与凌晓零便是我胡文文的儿女,我把话撂这里,如果有人敢欺负他们兄妹俩便是与我们赤江过不去,我胡文文说一不二,请有些人好自为之!”说罢,便转过身子重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