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她眼中一片深渊,深刻的恨意像是要把蔚浅浅吸入进去,让她万劫不覆一般。
“你明知道将军她爱慕你,你却假惺惺的撮合我们,暗地里又不断纠缠,帮独孤锦绣,你这借口找得可真好,抓着一个还吊着一个的感觉怎么样,很好吧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嫁入将军府两年,将军一次也没碰过我,一次也没有”
血越流越多,蔚浅浅感觉全身轻飘飘的,只有头部有些眩晕,似乎呼吸也有些困难。刚刚的那些痛楚已经没有了知觉。
可叶拂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她越说越激动,甚至拉住蔚浅浅的衣服,贴近她的脸,阴测测的说:“即便我给将军灌醉了,他嘴里喊的也是你的名字,蔚浅浅,你怎么配自小我什么不如你,虽然你是丞相府的千金,可也只是个破名在外的女人,而我却是整个白絮国远近闻名的第一美人更是侯爷的嫡出大小姐,论才情,论姿色,你哪里比我好可偏偏学得一手狐媚功夫,可是啊,蔚浅浅,你看看你嫁了个什么男人”
“你松手”蔚浅浅被她勒得呼吸困难,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话:“我要找我夫君”
叶拂忽然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好,好,你自己听听,你的夫君”
叶拂半拉半抱把她抱到门边,一声夫君还未喊得出口,便听见外间传来逗弄婴儿的声音,紧接着杨柳絮的声音传来:“夫君,那个女人怎么处置”
独孤锦绣像是微微沉吟了一下,冷淡道:“这种小事,夫人做主便是。”
他们像是还说了什么,然后一起离开了。
蔚浅浅猛的一颤,被叶拂摔在了地上,疤痕纵横的脸上更是惨白无色,几缕发丝黏在脸上,连同身后长长的血迹,显得狰狞又可怖。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还是穷酸书生时,她为了他拒了与将军的婚约,而且不惜与家里决裂。
他怀才不遇,是她找到一直默默关注她的将军帮忙,才得以顺利高中。
他步步高升,本以为自己终于苦尽甘来,他却降她为平妻,娶了王爷的女儿。
这些年来,她在府中一直备受凌辱,甚至惨遭毁容,当她找他理论时,他却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姿态来处置。
尽管如此,当他找她重温旧梦时,她还是欣喜若狂。
却原来,是为了这般。
她的嘴角扬起一抹苦笑,已经毫无知觉的手掌撑着地,眼睛盯着不知何处的那一点,低声问道:“这一切,都是你筹谋的”
叶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扯开一抹凉薄的微笑:“是我,当初挑拨夫人折磨你的人也是我,蔚浅浅,我不好过,又怎么会让你好过你现在可尝到了心痛的滋味了哦,不,你应该被折磨习惯了才是,我是想问,这滋味可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