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雯堇略黑的脸,男人有些吃味儿,怎么昨晚缠在他身上跟只野猫儿似得,一早就翻脸不认人了
雯堇全身不着一物,光着脚朝着柜子走去。
无暇的背对着男人,每一处的肉都分布的刚刚好,消瘦洁白,让人忍不住的燥热。
她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姹紫嫣红,雯堇随手扯了件素锦色的旗袍套在了身上,一粒一粒的扣了起来。
没有回头,语气软哝隐隐透着极大的委屈,“我不是这里的姑娘,昨晚的一夜,我就当是被咬了一口,什么都没发生过。”
躺在床上的男人,目色微顿,眯了眯。
被咬了一口这是在说他昨晚的活儿没有到位第一次有个女人上了他的塌,不想认账不说,还嫌弃的
慕容厉成毕生第一次受到了侮辱,声音微冷轻扬:“哦什么都没发生过我还以为你会对我负责。”
话音刚落,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两人来不及反应。
门,“哐当”就被撞了开。
迎面一席人走了进来。
“琴姨,快看,雯堇嘴上说不接客,实际上已经有了相好了。”
说话的是鲜红旗袍披狐狸裘十八九的女人,她让了开来,一帮小厮中又走出来穿着大褂禾服的四十来岁的女人。
此时,她脸色阴沉着,朝着里间床上看了一眼,尔后狠狠的扫到了雯堇脸上。
“啪”
琴姨反手就是一巴掌,朝着雯堇甩了过去。
雯堇来不及反应便被打得侧过脸,嘴角流血。
“我之前好言和你说,一千金找个豪客为你破瓜,你不愿,如今儿倒好,敢自个儿找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