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奈何,素心只能板着脸,呵斥几声,这些奴隶才欢天喜地的入了塔中。
餐食留了三分,素心怪笑道:“其余的送到顶楼!那两位贵人劳累一夜,正该好好补一补!”
这些女仆听话的很,当即捧着餐盘,一溜的上了楼。
听到动静,孟渊起身。只见顶楼狼藉一片,小床早就塌了。
明月还在酣眠,显然是累的很了。
孟渊听到那些女仆正上楼,想要给明月遮掩,却已寻不到完整的衣裳了。
“止步。”孟渊到底要脸,“餐食放到楼下,再送两件衣物。”
那些女仆听话的很,当即应了声,就又转身下楼。
“还知道要脸!”第一层的素心骂了一声。
孟渊向来脸皮厚,可这会儿也有些不好意思。昨晚当真是意乱情迷,竟全然忘了素心姐妹还在楼下。
不过既然都发生了,孟渊也没法说什么,只想着稍后给人家道个歉。
很快,塔楼大门又开,便听有脚步声来。
两个女仆送上衣服,孟渊接过一看,竟是上两姓所穿的华丽衣袍,还是全新的,上面各放着一根彩羽。
丢掉彩羽,孟渊穿上衣裳,倒是还算合身。
“明月要是穿上了,比香积之国的假贵族更像贵族。”
这般想着,孟渊看向了明月,只见明月胸前微微起伏,可见睡的正香甜。
也无遮掩,白皙肌肤之上不时能见红印,可见是昨晚疯的太过。
孟渊仔细瞧着明月,一时间再难收回目光,而后便觉心中升腾起一股欲念,继而再难克制。
“中了毒?”孟渊当即醒觉,检验自身。
精火与星火在体内流淌,孟渊并未发觉异常之处。即便一夜劳累,可数次淬体之功,这会儿还生龙活虎,再破一个九劫也不在话下。
强行压下心中欲念,孟渊又检验了食材,只是寻常米稻,花草和香料也都是极平和的养神养身之物。
“难道是虎狼之药?”下了楼,素心甩了脸子,她瞧了眼孟渊,脸上绯红,就转过头去,只看着素问,道:“师妹,其实有时候昏迷不醒未必不是坏事。你是没看到,这天底下的有些人是多么的无耻,人家小姑娘天真无邪,本来好好地看着书呢,就被人给……”
素心要脸,没敢说出来。
孟渊上前,跪坐在素心身旁,细细打量素心,而后又看素问,心中却并未有面对明月时生出的欲念,可见不是什么催动情愫的药物。
“是在下无状,还请师妹谅解。”孟渊道。
“男欢女爱,本就是天理,师兄也不必道歉。我是佛门弟子不假,可师长教诲我们,不该要求在家人也跟我们一样清心寡欲。”素心开了口,才觉出自己真是太好说话了。
孟渊微微点头,又抬头看向塔顶。
一时间,想起明月,孟渊就觉得饭也不香了,衣裳也不好看了,甚至于查问香积之国奥秘的心思也浅淡了许多,只想回到楼上,寻明月好好的翻天覆地。
“是我长久以来求而不得,这才痴迷明月?”孟渊这般想着,又强压下心中念头,打开了塔门。
外间光亮,阳光还不能直照到山谷中,是以柔和的很,甚至稍稍有些显的灰暗。
外面十个奴隶分成两派,守在门口。
孟渊迈步,一个个打量过去,这些人都没什么能耐,稍稍一用力就能把她们的骨头捏碎。
此时十个女仆个个柔顺低头,孟渊来到最漂亮的一个女奴身前,伸手捏住对方的脸蛋。
那女奴眼中满是惊恐,倒不是怕孟渊杀人,而是怕孟渊割头发。
孟渊仔细打量对方,对方明明年岁正好,肌肤雪白,身子柔弱,还是处子之身,又言听计从。可孟渊心中只升腾出怜悯之心,并无别的念想。
一时间,孟渊有心想将此女与明月做个对比,可却觉得这里的人绝难与明月相比,心下更是思念明月,只想爬上高楼,再见一见绝美风光。
“再打扫出一处藏书塔。”孟渊下令。
为首的女奴当即应下,跪下行礼后,这才去报给了白羽贵族,而后又极快的清扫出隔壁的一个藏书塔。
“那我还跟着么?”素心见孟渊是要另辟佳境,就慌了神。
孟渊不知道如何作答,只觉得自己像是刚吃了煮鸡蛋的香菱,心里只剩下煮鸡蛋的美味,再顾不上别的了。
“不用,我会时时来看你们的。”孟渊道。
素心也不再多说,只是面上颇有担心。
孟渊还不放心,当即潜行踪迹,去往甘水两上姓长老的家中,仔细偷听了半晌,可人家根本没什么异常,只是在商量何时送走孟渊等人。
等到过了午,明月终于醒来。
她这会儿显然清醒了过来,见顶楼狼藉,可见昨晚闹腾的太过。而且身上有酸疼之意,但浑身又暖和的很,分明得了滋养。
“你……”明月这会儿终于了羞意,她赶紧披上衣裳,说不出话来。
可到了四目相对之时,明月便觉得再难抑制,接着缓缓闭上了眼。
“喂喂喂?”素心在楼下大叫大闹,“不是新寻了住处么?你俩就不能等一等?”
喊了一会儿,素心没得到回应,她气呼呼的,干脆抱起了素问,出了藏书塔,换到了另一处打扫干净的塔中。
没了旁人滋扰,孟渊和明月当真是躲进小楼成一统,两人不知颠鸾倒凤,天地为何物。
反正就是除了吃和睡,就再没别的事了。
一连过去了五日,素心就发觉孟渊和明月待在那破藏书塔中,一步也没离开过,更没来看过自己。
“孟师兄固然有色名,可三小姐对孟师兄那么看重,可见孟师兄绝不是耽于美色,无法自拔之人!”
素心冷静下来,细细的分析后,便出了藏书塔,径直去寻孟渊和明月。
可孟渊和明月所居的藏书塔外,已经候着上百个人了,都是女子,上至四五十岁的,下至十三四岁的。
“你们这是?”素心好奇来问。
“大祭司有命,飞元真君迥异常人,命飞元真君为我香积之国播种。”一个穿着华丽衣衫,披着白羽衣的贵族走出,十分不屑的看向素心。
素心挠了挠头,只觉的离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