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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保老爹性格古怪,平日很少和其他村民来往。听说他妻子几十年前去世后,就更寡言了,我们也都不怎么敢和他说话。本来他没有儿女,如果住在村里,大家多少都会照顾他的。但是,他坚持自己住在这镜水湖边,靠捕鱼为生。”
说到这里,阿措脸上露出了少见的凝重和畏惧,“另外,乃保老爹和其他渔人不同,不仅自己一个人住在湖边,而且每次收获的鱼比其他人要多得多。所以尽管没有村里的接济,老爹自己也过得不错。”お稥冂第
陈玉看着那边的木屋,感叹:“就算这样,这位老人自己住在这样一个地方,恐怕也不容易。他不爱说话,有可能是性格的原因。如果可能,你们试着和老爹说说话,要是劝他回村里住就好了。”
阿措挠了挠头,说道:“有人试过的,乃保老爹说他不会离开这湖边的。这些其实还并不算怪,怪异的是后来,有人看老爹总是收获那么丰富,羡慕得不行。就偷偷来看老爹是怎么捕鱼的。但是那天守了一天的人吓得半死,这老爹居然是半夜捕鱼的。”
这下子,围坐在无烟炉边的人都惊讶了,“半夜这可奇怪了,半夜也能捕到鱼”
阿措到底年纪不大,这会儿八卦之魂燃烧着,看这些人有兴趣,索性将平时不敢说的都说了,“听那天来偷看的几人说,老爹半夜出门就往湖边去了,他们本来打算走近点看,结果老爹养在屋里的狗叫唤起来了。”
“他们被发现了”有个伙计问道。
“没有,那几个人发誓说当时就怕被发现,特意离得比较远,半夜时分,狗莫名奇妙地叫起来,几个人心里害怕,就没敢再看,跑回来了。后来”阿措说着说着,忽然没声了。
陈玉心下奇怪,抬头看向阿措,见他真目瞪口呆地看着远处。心里念头一闪,陈玉也转头看去。
远处湖边孤零零的小木屋旁边站了个人,头发花白,这么远的距离看不太清楚五官,但是陈玉就觉得老人地眼神非常凌厉。他旁边,有只半人高的黄色大狗。
接着陈玉怀里一沉,低头一看,小胖正缩在他怀里,一双闪亮的圆眼紧紧盯着远处。从触感来看,豹子全身紧绷着,嘴里发出低唔声。
封寒随意地扫了一眼,小胖的紧张顿时升级,转头将脸埋到陈玉怀里,直接装死。
随手安抚顺毛了几下,陈玉又抬头去看远处的乃保老爹,发现老人已经转身朝另外一边走了,大黄狗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这个人,很不简单。”说的是阿吉,脸上相当严肃,“等有空我去接触接触,顺便看看能不能问问关于这镜水湖的事。”这老人既然常年住在湖边,知道的应该比阿措多。
阿措这时候还在全身发抖,一副乃保老爹已经知道他刚刚评论他的话,今晚就会报复回去的样子。
陈玉笑了笑,推推阿措,安慰他:“小兄弟,你也不看看这距离,你又被我们围在中间,他或许根本就没看到你。”
阿措惊醒过来,立刻收拾东西,准备回去お稥冂第,嘴里喃喃着,“你说得对,趁着乃保老爹还没发现我,我得赶紧走。这样,等你们下山的时候招呼我,我再过来接你们。”
留阿措在这里既不现实也不方便,陈玉等人也没有说什么,看着他匆匆忙忙地赶着驴车下山了。
因为已经快到傍晚,今天下水绝对不可能了。洛清和尤部长等人便在湖边勘察地形,看看哪里下水方便。
镜水湖名字很美,湖水也确实平静如一面镜子,不过却很浑浊,根本看不清水下的情形,这也就增加了下水的难度。
陈玉倒是想找那位老爹聊聊,但是直到他们吃晚饭,陈玉也没有见那位老人回来,只能打消了这个想法。
当晚,多安排了几个人守夜,众人就休息了。
封寒终于结束了和洛清等人的谈话,走向陈玉待的帐篷。最近这样的谈话非常多,几人凑在一处不知道在研究什么。马文青好奇,催着陈玉问问,陈玉没少拐着弯打听,但是往往封寒一个眼神就能让陈玉,豹子,和四脚蛇全部闭嘴。
陈玉迷迷糊糊间知道有人躺在了自己旁边,感觉熟悉,也就没动弹。
到了半夜,陈玉惊醒了,完全没有任何征兆的惊醒,他甚至没做噩梦。帐篷里有细微的呼吸声,除了封寒,这帐篷里还有三个人,马文青,阿吉,莲生。而他身侧的人悄无声息的只有淡淡的温热能提醒他旁边有个人。
陈玉半眯着眼看着帐篷道:“这边要留人,总有人天塌下来也不会被影响睡眠。”边说边瞥了马文青一眼,又说道:“小兄弟,你跟过去看看,我在这守着。”
阿吉没有反对,他最大的目的本来就是保护陈玉,默默的起身,跟在那两人后面。
帐篷外面,几个守夜的伙计正惊异不定地盯着远处,手里紧紧握着霰弹枪,看到封寒和陈玉出来,脸上的紧张顿时减轻了不少。
一个人过来说道:“封哥,小陈爷,你们也听到了我们哥几个正盯着,除了狗叫声,似乎没有其它动静,也许只是那畜生听到山里动物的声音给惊着了。”
封寒点点头,自从出来后就一直看着湖的方向,这会回头冲陈玉说道:“我们过去看看。”
封寒打开手电,往湖边木屋的方向走去。陈玉不禁想起阿措的话,那个乃保老爹难道这个点去捕鱼お稥冂第
即使是南方,初春的夜里也是比较冷的,再加上湖里扑面而来的水汽,陈玉边走边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也邪门,两人快走到木屋的时候,狗叫声停止了。
陈玉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屋子,那只狗还在里面,它肯定能听到两个人走过来的脚步声,为什么现在反而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