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只能垂手立在一旁。
屋子里挺静。
老爷子暗哑开口:“前儿惠妃已经都跟朕说了。不用问,这一切肯定都是你指使的吧?”
清欢点头,没有否认。
老爷子疲惫地拧拧眉心:“有什么话,说吧。”
清欢也不隐瞒,将自己关于琳妃与二皇叔的怀疑,还有验血一事,全都如实说了。
“清欢已经派出谛听卫,前往巴蜀,调查有关皓王妃与圣女教的关系。不过,路途遥远,清欢担心时间上来不及,所以这才斗胆先回禀,后取证。”
老爷子听完清欢的话,半晌都没有说话。
清欢就一直在一旁安静地等着。
半晌之后,皇帝方才开口:“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推断,压根就没有任何证据。冷清欢,你可知罪?”
清欢点点头:“儿媳知罪。形势严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清欢只是想请皇上提高必要的警惕,别无他意。”
“没有凭据就是妄言,诬告!假如被有心之人知道,他们会弹劾你居心不良,用心险恶。这可是死罪!你不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