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一刻,沐冬也有些后悔让小草脱衣服了。
下身硬绑绑的,痛死了,但又舍不得眼前的美景,于是便一边甜蜜着,一边受折磨着。
沐冬突然勾起一抹邪气的笑,他想到了一个绝好的涂药方法。
沐冬色色地把药都抹在了自己的唇上,不能吃‘肉’,总能先让他吃点豆腐吧。
“你。。。你干什么?”对于沐冬把药涂在唇上,小草有个不好的预感。
“做什么,帮你涂药啊。”沐冬用‘纯洁’的眼看着小嫩草。。。他从来都是大尾巴狼。
“那为什么把药抹你嘴唇上了。”她当然知道要上药啊,可是不应该用手吗?
“小嫩草,你也知道,我手劲儿一向都很大,怕自己掌握不好力度弄伤你。用嘴唇的话,会轻一点。”
沐冬说得那个叫脸不红气不喘啊。
“不用了,就用你刚才的力气差不多。”用唇帮她上药,是帮她抹药啊,还是借机吃她豆腐。
她的名字叫边小草,但是脑袋里装的可都不是稻草。
“刚才的力气,刚才的什么力气?”沐冬眨了下眼睛,很‘不明白’小草的意思。
小草红得跟苹果一样的脸,更上艳上了三分,“就是。。。就是。。。”
小草雪白的贝齿咬在殷红的唇上,让她怎么开口啊?
“小嫩草,你不说清楚,我怎么会知道。”
看到沐冬跟狐狸一样的眼睛,小草明白,沐冬分明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是了解她的意思的,还非要她说出口。
“就是。。。刚刚你帮我脱衣服的力道。”那时候的沐冬真是把她当成了一碰就会碎的水晶娃娃一样对待。
小草软软、糯糯的声音,大大满足了沐冬大尾巴狼的心理。
此刻,沐冬真想扑倒小草,然后‘嗷嗷’吼上两声。
把自己的女人逗的满脸通红,不知所措,他太有成就感了!
“原来是帮你脱衣服的时候啊。”沐冬有多暧昧就说的多暧昧,“既然小嫩草很喜欢我帮你脱衣服,以后这项工作由我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