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只是,只是攻科院才毕业的学生呀,临床经验都没有多少呢?怎么就成了他们眼中的神医了?
丁婉儿正迷惑不解呢,医生便滔滔不绝地向她说起顾寒的事迹来,说他如何在解剖课上崭露头角,被周董事选中,又如何在卢江老先生面前大秀医术,让一众老专家们汗颜……
丁婉儿越听越迷糊。
这还是她认识的顾寒吗?
她认识的顾寒忧郁,内向,自暴自弃,而医生口的顾寒,是冷傲,霸道,无所不能的神医……
或者说,他们聊的根本就是两个人?
就在这时候,顾寒走进门来,对丁婉儿说道:“该撕膏药了……”
伤口缝合的第三天,顾寒就要求他们将线拆了,贴上他调的膏药。
顾寒在华东医院已经是神一般的存在,没有人敢不尊敬他。
虽然常识告诉他们,三天就拆线,伤口很可能再次崩开。
事实上,在拆线的时候伤口就在流血了。
线才拆,顾寒就将一副黑糊糊的膏药贴了上去,说是两天后取,今天,顾寒来取膏药了。
将病号服往下一绺,露出了膏药皮,顾寒揭开膏药皮的头,轻轻往下撕。
当撕到伤口的位置时,医生呆住了。
他从学校一毕业,就在华东医院里做医生,从实习医生到主任大夫,期间经历了十年的时间,这十年里,他为无数病人做过手术。
但是,手术不留疤的,一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