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生抹了把脸,白长安声音嘶哑:“怀表呢。”
听到白长安的话,月生忍着哽咽回忆起白起风死前那幕。
明明怀表都要交到他手里了,白起风却突然把手收回去,他紧紧攥着那枚怀表,塞回了怀里,突然苦涩一笑:“还是不要说了。”
月生怔了怔,大量的鲜血从白起风嘴里涌了出来,他含糊不清道:“别原谅我,别记得我,也……别难过了。”
他眼神逐渐涣散,不知道看着空气里的哪处,仿若看见了白长安的脸一般。
白起风在闭上眼前,小声呢喃了句:“白长安。”
“我的师兄啊。”
月生走了,他这条命不是白捡回来的,在军队里,他几乎是重新长大成人了,他现在是一个兵,要保家卫国。
如果不是因为想要见白长安一面,他不该回来。
其实白起风最后的意思是让他不要说,可是月生怎么能不说,他心难安。只是说完以后,也没有感觉好到哪里去。
白长安冷声道:“我不会原谅他,就算他已经死了。”
月生没有多说什么,这本来就是这对是兄弟的事情,旁人无法干涉,也无从评价。
同年,金兰差人去找白长安回来坐镇生意,因为各地大乱,她从未接手过家业,一时无从下手,一夜夫妻百日恩,她想拜托白长安回来帮忙。
那人去了又回,对金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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