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煦对这件事倒有记忆,他那时不过顺势而为,但也没忘记在头发散下来的那刻,他对长发谢时冶的惊艳。
谢时冶继续道:“造型师让我减头发,我本来想剪。”
“本来?”傅煦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
谢时冶忍不住笑了起来,将脸埋了一半进枕头里,睫毛颤抖着,有种动人的害羞:“因为被你碰过了,所以舍不得剪。”
他说完以后,傅煦许久都没有反应,弄得他尴尬道:“我是不是太夸张了?”
回应他的,却是傅煦大力的拥抱,傅煦亲吻他的耳垂,呢喃道:“你怎么这么会讨人喜欢?”
讨人喜欢的谢时冶继续说:“第二次就是你把橡皮筋拿走的那天。”
傅煦身子一僵,觉得这简直是自作孽,不可活,秋后算账,报应不爽。
他努力辩解:“我没有把它拿走,只是暂时保管。”
谢时冶带着鼻音轻轻地哼了声,像个小男孩一样撒娇,在心上人面前,年龄都减了十岁:“我那时候特别想剪头发。”
“觉得连皮筋都没有了,留着这头被你碰过的头发有什么用。”
傅煦安抚地拍了拍他背心:“所以为什么没剪。”
“怕被导演骂。”谢时冶老实道。
他本来好好的,纯天然的头发,造型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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