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坦白地望着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说了惊人之语。谢时冶嘴巴张张合合,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谢时冶半天才道:“这都什么跟什么,怎么就喜欢了。”
傅煦只将那句话当作一个陈述,没有要和谢时冶争论的意思,谢时冶握着方向盘仔细回忆他跟宋衣的点滴。
其实他刚在电梯的时候就觉得不太对劲,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好感很正常,做朋友的前提也是有好感。
但宋衣难道看不出他态度冷淡,这样还对他有好感,图什么?
琢磨着这事一路,谢时冶沉默下来,反而惹得傅煦看了他好几眼。
到了地,谢时冶打开车灯,将后视镜往下打,戴帽子眼镜口罩,旁边的傅煦没动,谢时冶说:“电影快开场了。”他委婉提醒傅煦动作快点。
傅煦只拿了个帽子出来,敷衍地扣在脑袋上,留下一句:“以后离宋衣远点。”
说完他就下了车,徒留被他一句话弄得方寸大乱的谢时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