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慢慢走进去,落座在文瑶身边,这是离傅煦最远的位置。
他笑眯眯地看文瑶,给她递了片橘子。
文瑶被谢时冶笑得心慌,但橘子都喂到嘴边了,只能张嘴咽下去。
谢时冶笑容不变地问她:“甜吗?”
文瑶咽着橘子,点了点头。谢时冶又问:“想知道柠檬为什么这么酸吗?”
说完他又举了片柠檬放到文瑶嘴边,文瑶苦巴巴地噘嘴,刚想张嘴接下来,谢时冶的手就往后一撤:“行了,逗你的。”
余光里还能看到刘艺年手都抬了一半,这是想要英雄救美,当个黑骑士给文瑶献身。
果然,不等文瑶认错,刘艺年歌都不唱了,把话筒塞给阳阳,过来跟谢时冶说都是他的主意,文瑶只是负责叫人而已。
听到刘艺年主动背锅,一向尊老爱幼的文瑶怎么能让弟弟顶包,她也抢着说是她的错。
谢时冶头疼挥手,要走,却被文瑶按住了,文瑶说:“别啊,来都来了,再走怪尴尬诶。”
他没好气道:“现在就不尴尬了吗,更尴尬!”
其实他能理解文瑶和刘艺年的想法,如果只是朋友之间闹矛盾,凑个局讲和确实可以。
问题是他和傅煦之间不存在矛盾,唯一的矛盾就是,他喜欢傅煦,傅煦不喜欢他。
走又走不了,唱又不想唱,谢时冶便一瓶瓶喝啤酒,他闷头喝,连什么时候包厢安静下来
。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