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子母符上内容后,白启如一惊,含着的烟嘴迅速拔出,迅速抢步上前,将子母符上内容送给丽向虹看,并急切地询问道:“梅幽现在人在哪里?”
丽向虹则面露惊疑,“此人明显心怀叵测,所言未必可信。”
她不用问哪来的消息也知道是谁发来的,她当然知道对方把她扔掉的子母符捡了回来。
白启如嗓门陡然大了几分,“我赌不起!梅幽在哪?阿虹,帮我!”
端坐的丽向虹偏头看信她,很无语……
城楼里的娄秀,面对镜面中停顿的光点,纠结的很难受,想派人去查看确认一下,又担心真的是被城主的人截下了,那他派去的人岂不是自投罗网?
这幕后黑手真有那么大的能耐,能掌握到城主的动向不成?
他扭头看了看镂窗前盯着外界打量的梅幽,抿了抿嘴唇,最终走到一角的茶几跟前,手中摸出了一小粒红丸,轻轻捏碎成了粉末,洒入了一只空水杯中,然后执壶倒了两杯茶水。
同时不忘招呼一声,“眼巴巴守着等也没用,喝杯茶放松一下,走一步看一步吧。”
说罢放下茶壶,自己端了一杯慢品。
梅幽大步走到,端起斟好的茶,还不忘拱手拍了个马屁“提辖真是好心态,属下自愧不如。”
说罢昂头一口饮下,干了。
可见也确实是没什么心思细品,放下茶杯后,又去了窗前远眺,嘴里还念叨着,“应该快到遮拦坡了吧,很快就能有消息了…”
娄秀则继续在茶几前细品,趁梅幽不注意,拿走了梅幽刚才饮用的杯子,悄然在掌中捏成了
走到一扇敞开的窗前时,手伸了出去摊开手掌,粉尘被阵阵风吹走了。
也可以说是消灭了证据。
他刚才在梅幽的茶水里下毒了。
若那个传讯的幕后黑手说的是假的,梅幽毒发前,他会给出解药,若梅幽真的被抓走了,自然是不会有解药的。
风吹散了证据,他也走回茶几旁放下了茶杯,然后摸出了一块子母符,发出了一则求救讯息:大人,丽向虹要搞我,还请大人助我!
不管幕后黑手所言是真是假,那个镜中白点的停下,让他意识到了事态似乎已经失控,靠自己怕是撑不住了。
就在他发完消息的刹那,忽然回头看去,只见一群人飞落在了城墙上,直闯这边耳楼,其中就有黄盈盈的夫人白启如。
娄秀还没来得及收掉那尊‘子母法盘’,为首的城主女侍已经一脚踹开了房门,他不好再妄动了。
梅幽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见一行先冲自己来了,“你们……”
话都没说完,城主女侍便抢先出手了,说是偷袭也不为过,直接将其给控制住了,另有两人迅速上手押住了。
“你们千什么?”梅幽又惊又怒呐喊。
城主侍女打飞他的斗笠,挑起他下巴质问,“黄盈盈在哪?
什么情况?梅幽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找自己要黄盈盈,目光瞥向了娄秀。
娄秀抬手做了个下压的手势,示意问题不大,让其稳住。
梅幽当即惊叫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白启如忍不了,突然出手了,横插进来,一把掐住了梅幽的脖子,厉声道:“说,人在哪?”
娄秀当即出声警告,“白启如,你是个什么身份,竟敢对大致城税监少监出手,谁给你的胆子,是城主吗?”
白启如扭头盯去,冷目如刀。
女侍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其松开后,对随行一个偏头示意,“带走!
梅幽就这样当场被押走了,临出门前,娄秀又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结果屋内的女侍等人却并未撤离,娄秀质问道:“怎么,你们无缘无故抓走了梅少监,难道还要无缘无故把我也给抓了吗?”
女侍已经走到了那尊‘子母法盘’前,盯着上面的光点,指着问道:“这是谁?”
娄秀淡漠不理,负手转身,悠然看向了窗外。
见迟迟无答复,女侍扭头盯向他,“我代城主来问话查案,娄提辖这是蓄意不配合吗?”
见她搬出了正式规矩,窗前的娄秀不再摆谱,偏头瞥了眼,淡漠道:“不清楚,梅幽让我借来‘子母法盘’,说是要让我看场好戏,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好戏,正在这等着,结果就被你们跑来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