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啊呜!</p>
明明只是擦个药而已,为啥他一脸十分期待、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啊呜啊呜!</p>
这男人……真是该死的……要命……</p>
凌依的脸颊瞬间涌上一阵热度。</p>
她深呼吸了一下,用手指刮出白色的膏体,俯下身轻柔擦到他的背上。</p>
刚一触碰到,指尖下便明显感受到略显紧绷的触感。</p>
“疼吗?那我轻点?”凌依连忙收起手指,用更轻的力度在他的背上缓缓打着圈。</p>
想着大概跟他说说话,会转移一些注意力,凌依便开了口:</p>
“傅以深,我问你嗷,你被催眠的时候,会做梦吗?”</p>
傅以深似乎思索了一下,随后沉声道:</p>
“其实,催眠和做梦都是人意识的不同状态,受到催眠的时候,人对外界依然有感知力,而且极为强烈,只不过这种感知力具有选择性,可以受到催眠师的暗示。”</p>
“而梦是一种主体经验,是人在睡眠时产生想象的影像、声音、思考或感觉,梦的内容通常是非自愿的,梦的整个过程是一种被动体验,而非主动体验过程。”</p>
凌依:“……”</p>
咱就是说——为什么非要提起这个话题不可!</p>
瞧小丧尸这张嘴啊,怎么就非要给傅以深这么一个干烧脑子的机会呢啊呜啊呜!</p>
见凌依霎时间沉默了,傅以深连忙开口问:“怎么了?”</p>
凌依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声:“没有,我原本是想问你,被催眠的时候,有没有梦见过我而已……谁知道你……”</p>
傅以深笑了笑:“那你重新问。”</p>
重新问就重新问,谁怕谁哦!</p>
凌依挺起小胸膛:“咳咳!傅以深,小丧尸问你嗷!你催眠的时候会做梦吗?你梦见过你的小丧尸吗?”</p>
傅以深语气笃定地回答:“我不需要做梦,每时每刻,我都在想念你。”</p>
“好好一个教授,怎么就油嘴滑舌了,真是‘知识改变命运’。”凌依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腰窝,指腹与皮肤相触的一瞬间,绵延出一股不绝的热潮……</p>
或许是弯着腰擦药实在有些累了,凌依便直接半坐在他的身上,伴随着身下的男人闷哼了一声,气温似乎骤然升高。</p>
颈间的脉搏,也无声地加速着。</p>
凌依又抹了一小块药膏,缓缓打着漩,往腰部的方向去,隐隐传来了压抑的喘息……</p>
她的手指缓缓擦过光裸的脊柱,白色的药在指尖晕开,顺着手指滑过起伏的肌肉,漾起略带异样的绯红:</p>
微微渗出的汗水,泛着红晕的耳根,因为凌依的触碰而愈发滚烫的身体……</p>
“傅以深你耳朵都红了,是不是弄疼你了?”</p>
“我好像感觉你伤口都有点发烫,要不,我帮你吹吹?”</p>
说罢,凌依便立马鼓起腮帮子吹,微凉的气息,似乎化作不可控的情愫,像羽毛一样轻轻掠过了傅以深原本就炽热的背。</p>
一切,更为难耐。</p>
喉咙间上下滑动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