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韩廷铮打破了寂静：“你们就不怕他们报复？”</p>
“之前就有人报复过，我们也可以收拾回去啊。他们再怎么报复，能有我们厉害？”</p>
“咳咳！”周蟾用力地咳嗽了两声。要不是有大理寺的人在，他恨不得一巴掌呼过去。</p>
真是什么都往外说！</p>
“这些人离开杨柳镇之后去了哪里，你们可知道？”</p>
众人纷纷摇头。</p>
他们只要地，人去哪儿了，他们懒得管。</p>
不过，一个打手犹犹豫豫的，说道：“这个姓牛的，我去年见到过一次。”</p>
“继续说。”</p>
“去年我去走亲戚，在京城城郊的一个村子里遇到了他。可是有一点很奇怪，他明明姓牛，叫牛大力，可是村子里的人管他叫常大牛。他把自己的姓都给改了！”</p>
常大牛！</p>
常大牛之前居然也是杨柳镇的人。</p>
这实在是太巧了，不得不让人多想。</p>
更何况，改名字还算是正常，哪儿有人会把姓也给改了的。</p>
“三月，能画像吗？”</p>
宁暮春点了一下头。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常大牛的画像就被画出来了。打手们一眼就认出这就是那个牛大力。</p>
“这牛大力和方家的人原本认识吗？”</p>
“这不清楚。”</p>
“那你们知道小杨桃吗？”宁暮春问道，“牛大力和小杨桃认识吗？”</p>
那些打手也都是混混出身，看到是个小姑娘问起了小杨桃，那嘴角就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那浑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呢，韩廷铮的剑已经出鞘了。</p>
“老实回答问题，别说些有的没的。”</p>
“说说也无妨。”司寻澈的声音非常的漫不经心，“回头，把舌头割了就是了。”</p>
大理寺的人没有穿着官服，这些打手来了之后也没人告诉他们身份。所以他们只以为是来打听消息的人。现在见了兵刃，这才彻底老实了。</p>
“那小杨桃在我们镇子上还算是有名。这牛大力就算没去捧过场，肯定也见过她。”</p>
“肯定见过！”另一个打手附和道，“我之前亲眼看到过他们两个在一起往二楼去了。”</p>
打手们说的已经很委婉了，不过宁暮春和左秋月也听懂了。两个姑娘到底还未出阁，平日里见尸体都面不改色，此时脸颊却有些红红的。</p>